邬丽珠先是一愣,接着正色道:“她对我很好!”
单姑婆立即问:“比对她弟弟还好?”
如此一问,邬丽珠顿时无话好说了!丁倩文则忧虑的说:“我看那位白姑娘还不知道她
的弟弟已经被震呕血,如果她回去看到白俊峰被伤得那么重,她还会送解药来吗?”
邬丽珠一听,更加没有信心了,但是,她仍希冀的说:“她的为人很好,和她师父,弟
弟,都不一样,而且,私底下也有怨言!”
单姑婆却不解的问:“白俊峰的师父不是叫恒山老人吗?”
丁倩文也不解的问:“你方才怎的又称他为玄令老怪?”
邬丽珠立即道:“这是我姑母告诉我的!”
单姑婆立即问:“这么说,你姑母清楚他的底细了!”
了字方自出口,许格非哟了一声,突然刹住了脚步。
丁倩文、单姑婆,以及邬丽珠三人一见,俱都大吃一惊,不由同时趋前问:“可是又痛
了?”
许格非紧蹙剑眉,咬着牙点了点头。
丁倩文一看,情不自禁的伸手将许格非扶住,同时望着单姑婆,焦急的说:“许弟弟痛
的次数愈来愈多,我们得赶快想个办法才好!”
许格非早巳想到他怀中的后半部秘籍上有一篇运气疗毒法,但他希望到达邬丽珠姑母的
佛庵后,再参研自疗。
现在他发觉痛的程度不但加剧,而且阵痛的时间间隔也愈来愈短,是以忍痛低声道:
“看看附近可有隐蔽风雪的地方……”
话未说完,邬丽珠已抢先道:“我姑母的佛庵已经不远了,喏,那就是!”
丁倩文和单姑婆一看,只见前而斜岭下的覆雪松林中,果然有一段红墙露出。
是以,两人同时对许格非,道:“前面就是佛庵了,我们赶快去吧!”
许格非咬牙蹙眉点了点头,强力支持着向前走去。
丁倩文见许格非已继续前进,也不便继续搀扶。
看看将到林前,而且已能看到朱漆红门的佛庵和墙上的大字阿弥陀佛。
但是许格非竟噢了一声,—头向前面的雪地上栽去。
走在前侧,随时注意的邬丽珠,神色一惊,脱口娇呼,本能的伸臂将许格非抱住。
娇靥通红,芳心狂跳的邬丽珠,这还是她有生以来第一次摸触男人的躯体,尤其是许格
非的面颊和肩头,正好紧紧的压在她的酥胸上,迫得她,呼吸几乎有些要窒息!这时一见,
丁倩文和单姑婆扑过来,忙不迭的将许格非,交给她们两人手里。
紧接着,急忙拍了拍胸部,张开小口呼了两口空气,但仍没忘了说:“快,快把许少侠
抬进去!”
但是,头脑突然晕眩的许格非,神智已经清醒过来,立即挥手示意,赶快进去。
丁倩文示意,邬丽珠快些在前引导,即和单姑婆扶着许格非,迳向庵门前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