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个天降的魔尊,所有人都有着自己的小心思。
比如宫崖,他不喜欢势均力敌,他崇尚绝对的实力,所以在唐免辞秒掉上任魔尊的时候,他就已经战队完毕,在心里宣誓了忠诚。
除非魔界有比唐免辞更强的人出现,否则他就将对着这个新魔尊献上一切。
但是其他人并不是这样想的,绝大一部分魔将和魔王都高傲着,不屑着,不服这个新上任的小家伙,随时随地都在想着该如何把他拉下来。
一开始,在唐免辞抱着怀中人出现的那一刻,他们就断定,那是他的软肋。
所以上任魔尊,毫不犹豫的对她出手。
这显然触怒了唐免辞,直接把人神魂都给抹除。
他们并没有放弃突破,在沈惜跟着唐免辞身后爬出来的时候,就集齐了所有人的注视,再不济也是余光。
可惜包的太严实了,男女都看不清。
直到……
唐免辞从她的嘴里拔出自己的靴子,看着她微颤的干呕着,面颊通红,额头敷上细汗。
“脱了吧。”
被口水玷污的黑靴,抵在她的面前。
沈惜张嘴,咬着鞋帮,轻轻的拽动着。
男主的经济稳步提升,黑靴已经十分合脚了,她用嘴根本脱不下来,只能用手来辅助,艰难的完成了脱鞋的使命。
还好男主没有说什么,她做人真的太难了。
刚刚脱下鞋的脚还微热,唐免辞踩在小师尊冰冷的脸上,用脚掌感受着她眼皮下存在感强烈的眼球的凸起。
沈惜咽了咽口水,嗅闻着男主脚上的体味,一下子就安下了心。
甚至贪恋着温度,她蹭了蹭,如同被注射了麻药,奇异的好像就连痛觉都被关闭。
唐免辞摇晃着琉璃盏,里面赤红的烈酒,碰撞着杯壁。
他看着小师尊的脸死死的往他脚底贴,已经失了轮廓,挤压的有些变形,表情是那样痴迷的,享受的,仿佛拥有着全世界。
这些,他以前怎么就没注意到呢。
他的小师尊不喜欢他,却喜欢在他的脚底呼吸。
收回脚,观赏了一下师尊失落的神情。
他高举着琉璃盏在她的头顶,命令着,“抬头。”
沈惜还没有反应过来,就在奴契的催动下抬起了头,看着赤红的酒液砸下来,点在额头。
或许是当过猫的原因,沈惜被浇了一脸,湿漉漉的,下意识甩了甩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