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的这叫什么话?
大煞风景。
她觉得两人性事上头大概,不怎么和谐,这都多少次了,要么因为套子,要么因为吃饭,反正他都能戛然而止。
说好年轻小伙子血气方刚,恨不得时刻肏穴的呢。
宁希轻拍他的手,自己转过身要去扣内衣:“余忱,你别碰我。”
气氛顿时冷了下来,宁希撇嘴不看他。
哪只余忱从后头拽她的衣服,见她不理会,干脆抱着她困在怀里,男生牵着她的手去蹭自己胯间:“宁希,你摸摸。”
那地方硌着她的屁股,想忽略都难,不用碰宁希都感觉硬得不像话。
“你太瘦了,平时一个人都不好好吃饭,我怕你饿坏了胃。”宁希扭着身子,钳在她腰间的胳膊一紧,“你别生气。”
她就知道。
余忱就没有失去理智的时候。
“你什么时候能盲目冲动一回?你这年纪的孩子,有几个像你这样冷静,完全不受感情和生理需求影响的。”宁希扭头扯他的脸颊,“你不是才十七么?”
余忱紧张地皱起眉,他嗫嚅着,似乎想开口。
“还有啊。”她捏了捏自己肚子上的肉:“余忱你眼睛是不是有问题,你看我这儿,过年胖了三四斤了,这样还瘦啊。”
男生没说话,重重的呼吸声落在她耳畔,他打横抱起她,几十秒后,宁希躺到了自己床上。
她衣服剥光了,一丝不挂瘫在那儿,双腿被男生分至极限,娇嫩的穴包微微隆起,男生揉着缝隙,伸指进去轻轻抠。
直等到她渗出水,滚烫火热的肉棒才紧贴着穴肉缓缓插进去,湿润的小穴主动痉挛收缩咬住肉棒,余忱沉身抱住她,彻底没入她身体。
“宁希,我的理智是你。”
盼她好,盼她无病无灾,盼她一生顺遂。
宁希在他一下冲到底端的时候闷哼了声,她听清了男生的话,这样甜腻的话,让他说得郑重其事,余忱就是有这样的本领。
她伸开胳膊,头埋在他肩部贴了贴,小声道:“我的不理智是你。”
她早过了少不更事的年纪,高中时候的一身反骨早被磨得差不多,她以为她的人生大概就是这样循规蹈矩。
完全不肯冒丁点儿险,就像她当初回绝德国室友邀请她同去亚马逊的好意。
然而遇上了余忱。
这孩子跟她叛逆那会儿差不多大。
“我知道。”
他似乎什么都清楚。
余忱咬着她的耳垂,男生趴伏在她身上,腿间那根粗壮的棍子不停地在她腿心进出,她那儿本就没多少毛发,先前自己稍微修剪过,粉嫩得让人不忍心亵渎。
可是男生还是额把她里面都捅开了,宁希皱眉含着他那根棍子,穴肉因得偿所愿,兴奋地哆嗦痉挛,她想要他好几天了,除夕夜那天他差点把她给逼疯。
余忱不肯给她,第二天她内裤却全都是湿的,腿心花核酸胀,阴蒂胀大了两倍,虽然不疼,但不用多想就能猜出他夜里做过什么。
“宁希,别夹,你放松点。”余忱这会儿终于毫不掩饰对她的渴望,迫不及待要在她身子里逞凶,却被穴道用力钳住,“唔……要被你夹断。”
大腿根部让男生又轻扯了下,她身子已经够柔软,几乎开成“一字马”的姿势,小穴被肉棒完全塞满:“别拉……唔,我疼。”
“好紧。”余忱揉搓着她的阴阜,炙热粗壮的阳具狠狠插在花穴里来回进出,不肯给她丁点儿喘息的机会,“是我不好,最近弄得太少,都不认识我了。”
宁希被顶撞得忍不住翻白眼:“是你……又粗了,呜,余忱……余忱你别停啊。”
坚硬的龟头冲入花心,在宫颈口停留片刻才重重抽出,男生紧实有力的胯部抵着她,阴唇咬住他不断吸吮。
“唔……我要吃大肉棒……余忱,我唔……我痒……余忱!”宁希上下两嘴都张着,屁股在床上扭动,腰肢微颤靠近棍子试图讨好它,女人眼角带魅,嘴里淫话不断,此刻妖艳得不像话。
余忱双眼通红,眼底欲望愈演愈烈,他将她裹在身下肏弄,甚至连点头发丝都不肯让人瞧见,被她穴内汁液浸泡过的阴茎发了狠捅她:“我在,我在。”
她是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