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段英文跳出来,何希唯开始依旧磕磕绊绊结结巴巴的翻译,再重复一遍时就变得流利了。
不要看到单词就翻译,要先理解这句话的语法结构。官锐说道。
他能明白何希唯就是紧张的习惯逐词翻译,总是要翻译完后才用中文语序整理一遍。
而不习惯跪着的何希唯的膝盖已经有些发麻了,她稍稍挪动了一下回答:好。
那再来一个。
这一次,何希唯没有急着翻译,看了一遍把句子拆分好后,再开口。
这些担心不无道理:制造业就业人数已经从
虽然还稍有停顿,但总体来说进步已经是巨大了。
官锐很满意,她的悟性还是很高的,是个聪明的孩子。
好,这句就算你过了。刚刚错的俩句该怎么惩罚呢?
跪不是惩罚了吗?
这也太轻松了吧?
不轻松!和雾霭渐渐熟稔,何希唯也没有当初那般怯懦了。
每每有道理的时候,就会理直气壮的跟他大小声。
你说得算还是我说得算?
无法反驳的她,只能发出重重的一声:哼!
嘴叼着手机,爬去客厅。
何希唯想象了一下这个场景,觉得屈辱与羞耻,但又有些兴奋。
她小心的将手机放在唇边,试探性的用牙齿咬住。
对于口腔咬肌来说,手机过于沉重了,她只好用力绷紧,来确保手机的安然无恙。
也不敢合上嘴唇,怕将手机染湿。
于是,一副龇牙咧嘴的形象。
何希唯也不在乎了,反正也没人看得见。
但官锐发出指令后,就立刻打开了客厅的监控。
这也是他为什么没有要求开视频的原因。
从书房门口出现了趴着的人影。
这个小朋友,没人在家又穿那么露?
藏蓝色的丝绸质感,俨然是之前偶然见到的那件性感睡裙。
叼着手机的她,更合适的说法是啃着手机的她,脸的下半部分已经变形,显得眼睛更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