沸腾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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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红尘拱手领命，斩钉截铁的回道：“请古长老放心，属下一定完成任务。”说完大踏步的消失在了星空之中，灵虚望着笑红尘消失的背影，一阵唏嘘，背负着双手想着什么，蓝钰善解人意上前道：“不用烦恼，什么事情都要慢慢做，也许事情没有你想像的那么糟糕，还有什么事情交给我去办吧。”

四位长老也上前道：“古长老，还有什么事情尽管吩咐，佛宗所有弟子随时等待您的吩咐。”灵虚笑呵呵的转身道：“你们好像担心没事做似的，将来事情多得很，呵呵，不用太着急，有些事欲速则不达。”

四位长老纷纷点了点头，这份沉静让众人佩服，一方赞道：“古长老虽然转世，但是性格一点都没有变，永远都是这么冷静沉着，运筹帷幄。”灵虚摇头笑道：“呵呵，你是太过奖了，我以前惊惶失措的时候你是没有看见罢了。”

众人都笑了起来，紧张的气氛缓和了不少，灵虚看着远方问道：“这里到剑者领域要多长时间？”一方估算了一下道：“我们在东北面，剑者领域在西面，距离相当远，用最快的方法起码也要十万年啊。”

灵虚心里一凉，这神域也太大了，已知的区域由东北到西面要十万年，这是多远啊。蓝钰在一旁柔声道：“我用的水波荡漾可能要快一些，五万年就能到了。”七方出声道：“如果有天马可以更快，可惜我们都没有，谛听又不擅长穿梭。”

提到天马，灵虚又想到马神，那位老人家还没来找自己麻烦都是好事，更别说天马了。刚刚提到马神，星空中飘来一段诗号：“养马一生赠知己，风云一生而飘零；白马纵横御天下，今生观尽世芳华！！！”

四位长老同时色变，惊道：“古长老，马神来了！”一声裂空的马嘶声，紧接着是一片轰隆，数百匹天马拍打着巨大的翅膀飞翔而至，它们身上都套着锁链，后面拉着一个巨型的长方形岛屿类的东西，上面闪耀着阵阵神光。

这岛屿比数个星球还要大，从中走出一位中年样貌的男子，样子看起来十分朴实，有些像马夫的装扮；微白的长发系在脑后，普通的面容看不出什么丝毫的特别之处，属于丢在人群里就找不到的那一种，留着短短的胡须，身上穿着绿色的贴身衣，系着一根布腰带，纯粹就是一个养马的农民，唯一引人注意的就是那双眼睛，深邃而清亮，仿佛能看透世间的一切。

灵虚心想，真是说谁谁到啊，大麻烦来了。一方首先迎上去道：“不知道马神大驾光临，有失远迎，还请恕罪。”马神显得很普通，也很平和，普通的面容露出笑意道：“长老太客气了，是我冒昧打扰才对，好久没来神佛之地拜访了。”

马神看见蓝钰也招呼道：“原来水神妹子也在这里，你难得出来走动。”蓝钰回礼道：“前辈到来，晚辈失礼了。”灵虚打量了马神良久，这不就是幻境中的马夫吗？原来马神就是他，如果这样的话那这件事情就好办了。

马神也打量了一下灵虚，晒然道：“你就是灵虚？？嗯，可以单独说会儿话吗？”马神这个提议四大长老并没有什么异议，他们对两人的关系似乎很有信心。灵虚点头道：“前辈有事晚辈自然答应。”

马神哈哈大笑了两声，轻轻一挥手两人消失在了原地，蓝钰也跟着化作一道水波。灵虚眨眼间来到一个高山之上，这里竹林遍地，空其无比清新，天空是菜色的，闪耀着阵阵神光，这光芒好像能净化人的心灵。一匹与众不同的纯白色的天马在这里吃着竹子。

灵虚感应不到这匹天马的实力，深深吸了一口气，舒畅道：“前辈这个地方可真舒服，排场也够大的，随时都有这么多天马拖着吗？”马神面带笑意的看向另一面，说道：“妹子还是不放心我，还是丢不下别人啊。”

一阵水波荡漾，蓝钰出现在了灵虚身旁，不好意思道：“前辈，你在说什么呢？我只是向来天马场玩玩嘛。”马神也不点破，看着灵虚良久，叹道：“我是该叫你尊者，还是该叫你灵虚呢，那天佛神光是你发出来的？”

·　第十九集　　·

～第四章　论道～

灵虚回忆起幻像里的情景，并不回答，微笑着反问道：“什么是道？是心？是情？是理？是法？”马神身躯剧震一下，握着腰带，轻轻道：“是心……万道皆由心生，有心向道才能得道……”灵虚不置可否道：“道可载心，但是心不可载道。”

马神表情有些激动，动容的说道：“是情……世间万物皆有情起，人为无情不能为人，更不能体悟世间百态，不可得道。”灵虚又神态自若的淡淡道：“情由心生，情由人定，天道无常，天若有情天亦老，人间正道是沧桑。”

平常泰山崩于面前都不变色的马神，现在脸上有些抽动，继续道：“是理……道包含着天地至理，蕴藏着天地宇宙之机！”灵虚继续说道：“道若有理众人早已得道，理不在道，道不在理，至理之言，包罗万千。”

一边吃竹子的白马开始朝这边走来，它似乎也体会到了主人情绪的波动，马神微微垂下了头，低声道：“是法，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灵虚赞赏的点了点头，说道：“说得好，好一个法字，法归于道，但是道并不是法！”

蓝钰在一边听得愣一愣的，她天资聪慧这个时候也搞不明白两人在说什么，还像模像样的，似乎在打哑谜一样，接下来的事情更是让她吓了一跳。风飘零“扑通……”一声跪了下来，激动的声音道：“见过尊者……弟子失礼了！”

灵虚也被吓了一跳，他只是将当初百折书和马夫的对话重复了一遍，没想到反应这么大，连忙跑上前去将马神扶了起来，说道：“前辈这是干什么，晚辈消受不起啊。”风飘零激动的慢慢站了起来，礼貌道：“这段话是当初尊者教导弟子时的言语，一字不差，能知道的这段话的除了您没有别人，弟子也是靠着当初您的启发才修炼到了现在。”

灵虚看着这位朴实的古神，打心眼里敬佩，连声道：“现在没有百折书，只有灵虚，百折书已经成为过去，如果前辈不嫌弃，我们做个兄弟如何，你以后就是老大哥，我是小老弟，可惜我大哥雷禅和二哥毛江州、疯子、不二都不在，不然我们可以一起结拜。”

风飘零有些受宠若惊，抬头道：“尊者……这……有些不太好吧。”灵虚摇头道：“没什么不好，百折书早就不在了，他也不可能再回来，所以现在只有灵虚，难道前辈是嫌弃……”风飘零本来就是一个豪放之人，连忙招手道：“不敢不敢，好！那既然是尊者的意思，我就狂妄一把，任你这个老弟了，呵呵。”

灵虚也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不过这个结果是最好的，两人搂在一起哈哈大笑起来。蓝钰现在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不过她性格很好，也没有插口多问，只是一肚子疑惑。风飘零看了蓝钰一眼，哈哈大笑道：“我是说怎么千万年难遇的水神会出来游历，原来是这个原因，可以理解，可以理解，哈哈……”

蓝钰这句话是听懂了，啐了马神一口，说道：“前辈又开始戏耍晚辈了。”马神摆手道：“别老是前辈后辈的，我比你早不了多少，听起来我像是很老了一样，我叫你妹子，你就叫一声哥哥得了，大家都说得过去。”

蓝钰温柔的服了一下，说道：“能有你这个哥哥，是我的福气，神域里好多人求都求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