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所谓。出一次门而已。
跑不了。这是他的地盘…
通讯器上也有定位装置。
…没事的。他不会想着离开。
过了几秒钟,男人重新直起腰,把背站直、把骨骼彻底打开的那种站,这让他瞬间看起来比原先高大了不少。
动作很轻,他抓起床尾凳上檀泠刚刚脱下的睡裤,柔软的绸缎在宽大掌心蜷成可怜巴巴的小小一团,
他把它放在鼻尖嗅了嗅。
布料上有一点很淡的腥香气,和残存的信息素味。
维持着坐在床沿的姿势,诺亚把整张脸埋进去,像一头久旷的野兽那样,着迷地闻着,姿态几乎像吸吮。
直到有点窒息,他才伸手把它拿开,脸色又变得淡了。
接着他把那小团布扯下来,覆在阴茎处。
柔软的布料被用手套着,在那个滚烫处上上下下撸动。
阳具已经胀起,干干脆脆。一直胀着。睡同一张床就撑的难受,叫他的名字难受,简单的拥抱也难受。
实在受不了了…男人的瞳孔倏然放大了一下。檀泠那种表情…
他的天鹅、他的阿芙罗狄忒。好可怜,又让人好兴奋。
他的omega真的非常温柔,根本不知道这有多危险。
诺亚低头看自己的手,修长掌背已经是青筋毕露。
只有他自己知道的事情很多,这就是一个。手掌的状态是种判断情绪的方法,就像一个天气瓶。
而现在,无论是心口还是身体的反应都在宣告,炽热的爱火和欲火快要把他烧死了…渴望再一次完整得到,几乎发痛。
他只和檀泠表露出一点点,但就是这样还把他的omega吓到了。
“欲望不值得崇拜”——可是,办不到。
对檀泠的欲念,这就是唯一无法摆脱和克服的东西。犹如一个罪孽。是在起初的不敢置信和短暂绝望后、几年无眠的日夜里被反复消化吞咽的事实。
他的百合花,总是这么香艳而不自知。即便内里有肮脏自私的存在,犹如洁白花瓣染上了腥臭血污,但那也充满馥郁的吸引力。只要牢牢掌握在手里,那就不会逃脱和失控,无论用什么方法——
迄今为止都很完美。
除了还得忍。
绸缎丝滑,边缘略显滞涩,有点像omega的皮肤;布料粗鲁地勾着红涨的柱身,带来难以言喻的感觉。
…好想在那副身体里射精,把他全身里里外外都涂满他的味道。
像个毒瘾发作的瘾君子一样,男人唇际溢出喘息。
“檀泠,檀泠…”
他虔诚又下流的,低声叫着这个名字。
俩人谁都需要此时这个间隙。有的人需要来安静的自处,有的人则利用它来渲泻这过剩的、扭曲而澎湃的欲望——
不由自主地,一缕压抑已久的信息素被释放出来。
前调是擦上白兰地的伽罗木,苦中带着点蜂蜜的涩甜,仿佛在烈火里灼烤,极富有侵略性。
如果檀泠在这里闻到,他大概会跑得比兔子还快,想象那个画面,男人不由垂眼笑笑。
光屏是信息素锁,它自动开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