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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
顾岑泽从苏念的公司离开后就驱车回了酒店。
他住在了离苏念家最远的豪华酒店,定的总统套房,进电梯的时候却没按顶楼,按下了标间楼层的按键。
走出电梯,走廊尽头的房间外围站着数十个保镖。
看到顾岑泽,保镖自动让出条通道,为他打开门,房间里,秦舒坐在椅子上,身后几个保镖围着。
“听说你没赴任长秋的约?”
他睨着她,眉心凝起一抹冷意,犀利的目光冷飕飕的如同一把利箭,仿佛要刺进她的骨头里。
秦舒别过头,声音明显有些哑的解释道:“我身体不舒服。”
“任长秋现在还在等你,过去跟他道个歉。”顾岑泽毫不在意的冷漠直接命令道。
秦舒抬头看他,干涩的眼里飘着些无助和痛苦,“我说我身体不舒服。”
抬头时被光照到的下巴明显几道暗红的鞭痕。
“任长秋的事今天没办成,你这几年享受的一切也会跟着灰飞烟灭。”
低沉阴冷的声线从男人薄唇中吐出,玩味的声调冷冽十分,狭长的被红圈包裹住的眼底尽是阴郁。
冷峻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却自然散发出阵低压。
压的人窒息恐慌、不敢抵抗。
“你还不如杀了我!”秦舒泛红了眼,狠狠从齿间挤出几字。
“杀了你?那是脏了我的手。”顾岑泽冷幽的收回不带任何感情的视线。
“从我答应留下你那条贱命的时候,你就应该要想到会有这天。”
说完,手指摆下,保镖立马带了一种在外等待的造型师进来。按着秦舒转向自带灯光的镜子为她做着造型。
半个小时后,刚刚还一副清纯可人、掉颗泪都能让人心疼的邻家小女生直接变成了妖艳媚俗的风尘女子。
包裹着全身的长袖长裙也被换成了吊带短裙。
一直藏着的那些伤疤不再被掩藏的全部暴露在空气中,她手上下挡着,可是根本不够,最后还是放弃。
“你以为你这样对我,苏念就会原谅你吗?我从小看着她长大,她的性格我最了解。从她知道你是她亲哥哥的那刻起,你就永远不可能再被她接受。”
秦舒怨愤道。
顾岑泽手指夹住烟一顿,冷冽的目光慢慢上抬,轻蔑扯唇一笑,看着秦舒宛若在看一团恶心的垃圾一样,明显的厌恶至极。
“我是不是她亲哥哥,你心里应该很清楚吧。”
秦舒心里猛然一颤,藏着腿边的手在抖,下唇咬紧着,也在抖。
不可能!
他绝对不可能知道!
苏鸿儒什么都没说就死了。
那个秘密已经被他带进棺材里了。
除了她,这世上没有第二个知道这件事。
她不说,顾岑泽就不可能知道的!
他在吓唬人。
对,他在吓唬人。
看她不说话这样,顾岑泽已经猜到她在想什么。不想跟她辩扯什么,他手一挥。
“那她送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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