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泽学长的表情明显变得凶恶,拿着棒球棍捅着他的胸膛:“千岁彻?”
“是!”千岁彻立正喊道。
他抬起手拍打着千岁彻的耳朵,力道逐渐加重。
“你刚才跑哪儿去了?没好好捡球吗?教练是你妈妈吗?找他喝奶?”
刺耳的「啪啪」声,伴随着粗鲁的话语砸在千岁彻的身上,他的身体微微颤抖,做出畏惧的反应。
“是!对不起!”千岁彻喊道。
前泽学长又看向了五岚海人,不满地说:“你也去找教练喝奶了?”
“没。。。。。。没有。。。。。。”五岚海人低着头说。
“前泽你脾气太爆了,把他们吓到了啊。”
井修学长笑呵呵地走过来,拿走千岁彻手里的棒球,又朝着他的额头瞄准投出。
叩咚一声,球打中额头,弹了回来,井修立马接住。
“哦do~~~千岁,你的伞我今天没带,改天还你可以吗?”
“可、可以。”
千岁彻笔直地站在原地,不敢抬手揉额头。
柏源仙树从一开始就闻到了他们两人身上的香烟味,在椅子上还能瞄见一本内衣写真。
抽烟、霸凌、对女性存在性幻想,而这些无序和杂乱相比,场上的棒球是多么纯粹。
这种魔幻般的现实相当阳春,反倒觉得挺有趣,柏源仙树忍不住一声笑了。
“啊?你刚才笑了吧?”前泽学长的表情依旧凶恶,一步两步走向柏源仙树。
“抱歉,学长见过白天时街道上的灯是亮着的?”
“你说什么话?”
柏源仙树回以一声哼笑:“我觉得挺魔幻的。”
“你想和我打架吗!”前泽学长拎起他的衣领怒喝。
“怎么会呢,我只是在瞧不起你。”
井修学长过来劝阻道:“这里是学校都小心点,你叫柏源仙树吧?一年生就要有一年生的觉悟,不要没大没小。”
柏源仙树嘴角一咧,笑着说:“三年生的觉悟就是用暴力把后辈摁在替补席上,然后在这里抽烟看黄书吧?这种觉悟实在做不到啊。”
这下井修学长脸上的表情倏然僵硬,眼睛瞪的宛如庙会上的能面具。
“我认真和你说话!你在胡闹吗!”他凑上前大声呵斥,弹舌弹的柏源仙树的脑仁都在隐隐作痛。
千岁彻和五岚海人急忙将三人扯开。
这里能被督导室看的一清二楚,谁先动手肯定理亏,异常的紧张感统治着这个空间。
最后还是千岁彻和五岚海人拉着柏源仙树离开,那两人因为在学校里,也并没有强留。
“柏源你到底怎么想的,这下好了。。。。。。”千岁彻头疼般地扶着额头说。
柏源仙树伸出手,在千岁彻的额头上施展「认真一弹」。
“你被霸凌了懂吗?还我怎么想的?”
见他被人霸凌,一股坐立难安的感觉如同藤蔓般遍布全身,柏源仙树觉得忍气吞声是很蠢的事。
千岁彻沉默了会儿,开口说:“我的意思是,这样一来他们不就盯上你了吗?”
“我说啊,你可能是在意我的感受,不想把我扯进去。”柏源仙树抬起手搔着头发,“听上去有些肉麻,不过最让我难过的是被你排挤在外。”
千岁彻一愣,良久后以开玩笑的语气说:“柏源你说什么啊,我可没想当你的新娘。”
“别说这种话,我内心一角已经不知不觉开始想象了。”柏源仙树回呛道。
“瞧你们两人这么轻松,还开玩笑。”五岚海人说道,“你们应该每天都能看见经过学校的暴走族吧,他们认识的。”
“认识就认识,敢惹我,我心情不好就把他们车轮给卸了!”柏源仙树笑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