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越走出房间,便看到他的妻子正趴在刑凳上,雪臀被抽得颤栗不已。
训诫师落下的鞭子又急又重,淫水打湿了整个下身,从股缝到大腿都湿漉漉的,甚至打湿了刑凳。
打完屁股,又分开腿鞭笞穴心,白奚的哭声越发破碎急促。
不多时,到了时间却没见到人的车夫求门房来问,“夫人今日还去学堂吗?”
白奚此时正趴在刑凳上抹眼泪,既不看陈越,也不朝着陈越求饶。
他这副对陈越爱答不理的模样已经一天多了,饶是陈越自认对他宠爱有加,也不想再惯着。
挥了挥手,“送过去。”
送得远远的,他之前想让白奚在家里,现在却半点不想见到这糟心玩意儿。
白奚本以为惹怒了陈越,他只怕再不能踏出陈府半步。
哪想到陈越居然还放他去学堂。
倒是正合他意,陈越不乐意见到他,他也不乐意见陈越。
“白奚,你这两日怎么没来学堂?”
宋子然撑着头懒洋洋地看着他,表情散漫,语气不悦,颇有几分不知人间忧愁的模样。
学堂中就他们两个双性,他虽然和白奚称得上是“情敌”,但平日里他就喜欢找白奚说话。
“你不来也不知会我一声,”宋子然抱怨,“我这两日还给你准备了茶歇的糕点呢,全浪费了。”
大少爷一副要发脾气的模样,偏偏表情委屈得像只狗儿。
白奚听到他给自己准备了茶歇,自己却浪费了,便已经内疚又心软,只好哄他,“家里有事耽误了。”
手不自觉地摸上他的发顶,“别生气,我明日也给你带糕点。”
“哼,你最好说话算话。”宋子然好哄,三言两语就被白奚劝得回了自己座位。
白奚失笑,宋子然心思并不坏,要不是两人是“情敌”,身份也过于悬殊,说不定还能交个朋友。
他刚来学堂的时候,什么都不知道,食堂厕所的位置,都是宋子然领他去的。
功课跟不上,也是宋子然纡尊降贵地教。
甚至这几天大少爷还给他也准备了茶歇,只可惜他无福消受。
就是话太多了,偶尔让白奚觉得应付不过来。
宋子然确实话多,他被白奚哄好了,课间不过歇息一会儿,又忍不住找白奚说话。
同是双性,他一看白奚异样而隐忍的坐姿,就知道发生了什么。
“喂,你这两天没来学堂,是在家里挨罚了?”
白奚脸色如常地点了点头,双性挨罚,再正常不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