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欢见达到了效果,眼角间却露出一丝诡异的微笑。这种微笑虽然只是一闪而过,却让我一时有点迷茫,心头莫名的隐隐有些不安。却正在陶欢就要用那把乌金刀挑破这鬼头底部的红蜡封印的当口,一道暗金色的寒光一闪,陶欢陡然的被一柄短刃从头颅的背后直插而出,半寸左右长短的刃口突兀的出现在了额头处。这一刻,场面顿时变得异常的惊悚可怖。所有的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惊变,搞的一时都木讷的不知该如何是好。
此刻,一个白色的身影从那陶欢的背后闪出了身影。我惊魂未定的看了一眼,这个人一身的白袍,衣服和手臂上多留有一些被划伤的痕迹,嘴角间挂有一种让人特别舒心的淡定与平和。是陶欢!!!
“陶欢——干掉了——陶欢!!!”我一字一句的踱出了这一段诡异的话语。
那个突然杀出的陶欢,把手中的乌金短刃狠狠的给抽了出来。顿时那个手拿鬼头的白衣身影,顷刻间变化作了一个满头白发的老妪扑倒在了地上。
这一幕,发生的实在太快,太诡异了。以致一时间,我脑子像是一锅煮沸了的粥一般的疼痛难忍;我木然的底下头看去,只见我的脚,真真切切的化作了一团的黑影……
在我的身体全部都化作了一团黑影,意识散尽之前,我这才真正的明白了过来……
原来我才是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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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五话 瑜尼杰罗
陶欢把手上的那柄乌金短刃,在那老妪的身上擦干净了血迹;接着便那老妪的身子踢翻转了过来。此刻众人才把这老妪看的清楚。这是一个极丑且极老的女人,腹部肥大的如同是怀胎十月的孕妇,敞开的衣领里干瘪的*像是一对风干的木瓜一样吊在胸前,脖颈部与脸像癞蛤蟆一般臃肿的堆砌在一块,一条修长分叉的舌头,异常突兀诡异的挂在了嘴外!尊容若此,让人有种隐隐作呕的感觉!只是这条长舌,我看在眼里只觉得有几分的眼熟,猛然间我就想起了进殿前的那个密室中,就曾经见过那么一条长物在小洞中窥嗅。好在当时被陶欢用矿泉水瓶子给骗了过去。现在细细想来,森森便是眼前的这个物件。看到这,我心中一股后怕的恶寒激的全身起了一水的鸡皮疙瘩!
陶欢把这老妪手中的鬼头小心的踢到了一边,一面却若有所思的说道:“影婆蛊!你到是挺能编。”
胖子窜了出来踢了那老妪几脚,看了我一眼,旋即便贱笑的问陶欢道:“这个该不是假的了吧!?”
胖子的这个问题让我有点恼!
我怒道:“胖子!老爷们我干了几十年的革命了,这张老脸怎么说也算个金字招牌。即便是哪天阴沟沟里翻了船,下去见了老马,他也得给上我几分的薄面!你小子跟了我快十年了,怎么还分不清个忠奸丫。”
其实呢,说的不好听一点。刚才的那个场面,我自己都不敢确定我就是个真货,何况是胖子!?我真正恼的却也正是这份假做真来,真亦假的诡异!
陶欢倒是如同看透了我心思一般,指着这个老妪道:“这家伙的来历很不简单,在印度它叫瑜尼遮耶,是印度教中代表着一种性和生殖的力量的神。但实际上,它却只是一俱被蛊虫附身的可怜的女尸!”说罢,陶欢举起了短刀,对这着老妪的头部,便是一刀狠狠的斜砍而下。我们的耳畔只听见一道骨骼龟裂的怪响,接着这老妪的脑袋如同是被平削掉的西瓜,露出了里面的物件来。
陶欢这突然其来的动静,确实有点让人胆寒心颤的不敢细看。但是当这老妪的颅脑展露在眼前时,我们几个人却又由不得的起了一身淋漓冷汗!这个老妪的脑袋居然早已经被掏空了,颅内只有一只白胖的如同是春蚕一样的怪虫。这诡异的怪虫下半部的身子与一些蚕丝线一般的白色神经系统纠结在一起,场面诡异到了让人无法言状!
陶欢指着那只小虫道:“瑜尼杰罗。又叫尸部海,或者叫食脑虫!这东西性情诡诈多变,会幻术。幼虫以死尸的脑部为食,成虫后,就有控制人肢体言语的本事!这种虫子,在佛以前由一些婆罗门的高级祭师豢养。后来因为那些高级祭师能力的加强而逐步演化了蛊师,这种虫子也就随之变成了一种蛊虫!坦率的说这东西,我也是头一回见着!”
听完了陶欢的说话,我看了一眼陶欢。他那深黑色的眼瞳中埋着太多的不为人知的秘密!而这些秘密却让我心中有着一种非常不安的感觉!这种感觉我无法言状,但是却时时如同压在心头的一块巨石,让我不敢有丝毫的懈怠。
此刻老妪颅骨中的那只诡异的虫子,猛的抽搐了几下;或许是突然暴露在了空气中,也或者是被陶欢手中的那柄乌金短刃的戾气所伤,没几秒钟便爆成了一团血污,连带着那老妪的身体也在众目睽睽之下慢慢的化作了一脓的浓血。
眼看着这老妪的身体逐步的化为一滩的脓血,我心中暗赞这怪虫的手段了得,幻化出来的人物,神情具备,鲜活的如同真人一般。还有那个影婆蛊的掌故,整个的故事中闪烁出一种对人性精确的把握,全然不像是一个小小的蛊虫能杜撰出来的故事!仿佛那些婆罗门的祭师们,豢养出来的邪虫,教授的不单只是听从召唤,甚至还教授了一种人和人性智慧东西,让人不得不心中暗暗钦佩!想到了这些,我脑海中突然跳出了一个古怪的念头——蛊术到底是什么?!此刻,萧老三的话,于我如声声在耳!
陶欢此刻走到了一边,小心的检查了一下那个差点被老妪揭开红蜡封印的鬼头。在看到这个鬼头一切完好后,陶欢这才悠长的舒了一口起来。胖子好奇的探出头来问了一句:“里面什么的干活?!”
“尸毒蜂!”陶欢道:“一种你见过一次,就会一辈子恶梦的物件!”
胖子咋了咋舌头,赶忙小心的扶起了那个差点没被他当球踢的鬼头来。
我回首看了一眼这甬道上的壁画,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