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政拉着她说:&ldo;做饭。&rdo;
他把周焱拽进了厨房,一脚踢上门。
周焱从他手里挣脱,揉着手腕去开门,李政握住她的肩,把她身子一转,拉着她的胳膊走向灶台。
周焱怒道:&ldo;你有毛病?我不做!&rdo;
李政说:&ldo;我做,你给我打个下手。&rdo;
周焱沉着脸,胸膛起伏了一会儿,渐渐平静下来。
李政打开冰柜看了眼,从里面拿出一盒牛排和一盒鸡胸肉,又找到了几包意面,问:&ldo;想吃什么?&rdo;
周焱说:&ldo;饭。&rdo;
李政又找了找,找到一碗剩饭,又从冰柜里拿出了一包芝士。
周焱看着他变花样,切蘑菇切洋葱切番茄,米饭撒上芝士,放进烤箱。洗了几样蔬菜,熟鸡胸肉撕成丝状,拌了个沙拉。锅里抹上黄油,煎牛排,咬开了一瓶红酒,问:&ldo;几成熟?&rdo;
周焱盯着煎锅,说:&ldo;七成。&rdo;
李政又煎了一会儿,浇上红酒,火光腾起,周焱后退一步,李政看向她,笑了一下。
焗饭、沙拉、牛排,三样东西摆在周焱面前。
李政递上刀叉,说:&ldo;吃吧。&rdo;
周焱没接,看着三样食物,说:&ldo;你西餐挺熟练。&rdo;
李政切起牛排,说:&ldo;我十八岁跟船出海,一开始做的是厨师。&rdo;
李政很快把牛排切好,刀叉放在盘里,挪到周焱面前,说:&ldo;尝尝。&rdo;
过了会儿,周焱叉起一块。
&ldo;味道怎么样?&rdo;
&ldo;还行。&rdo;
李政拨出一半的焗饭,狼吞虎咽吃着自己这份:&ldo;都尝尝。&rdo;
周焱挑起几根鸡肉丝,问:&ldo;你没什么想说的吗?&rdo;
李政嚼着饭,口齿不清道:&ldo;说什么?做好事不留名?&rdo;
&ldo;……你捐了多少钱?&rdo;
&ldo;不知道。&rdo;
&ldo;为什么捐钱?&rdo;
&ldo;没什么为什么。&rdo;
&ldo;你现在身上有多少钱?&rdo;
&ldo;十几二十吧。&rdo;
&ldo;借我两块。&rdo;
&ldo;……&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