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越躲不开他的吻,只能竭尽全力不住摇头,被一次次扣住下巴渡入津液,没能再说一个不字。游鹤心底的暴戾还未平息,再次抬眼,却看到程越闭着眼睛哭了。
除却眼泪细细从两颊滚落下来,程越和方才在情欲里挣扎的姿态没两样。嘴唇被嘬红了,还像是不够似的吐着舌尖,胸膛带动整个身子起伏颤抖。
胸口一阵刺痛,游鹤仿佛置身冰窖。
他把外套蒙在程越头顶,直接横抱起他。
拦下出租车,程越无声倒在游鹤肩头,药性一阵阵涌上,没安分多久又故态复萌。手指从对方身上摸下去,抓住手腕往自己身上带。打开车窗也无济于事,程越纾解不了欲望,就摸起身边还算温凉的躯体,在衣服下胡闹一翻弄硬游鹤。
司机在前排正襟危坐地开车,程越伸进游鹤急匆匆出门来不及更换的运动裤,身子冷不防就要栽落下去,被游鹤硬着头皮死死按住。
没亮起灯光的楼道里,游鹤刚把钥匙插进锁眼,后颈就被舌头含糊舔过。程越被拽进来直接按在门上,裤子解开,能摸到得地方都湿得一塌糊涂,着实受饱了委屈。
他在黑暗中彷徨呻吟,所有感官都集中在穴口摩挲的手掌上,还未等对方插入就高潮了。愉悦感短得可怜,痉挛过后是无穷无尽空乏的痒,程越眼眶渗出的泪珠刚掉下来,就被抬起腿贯穿。身体终于如愿被狠狠撑满,程越不再清醒,晃着腰迎合着对方侵入的动作。
小穴湿透了,向外淌着浓稠的蜜,空气里有丝丝腥甜。游鹤开始分不清是谁在发情,谁吃了春药。没有扩张也进出自如,甬道近乎贪婪地夹裹上来,等待着被他救赎。而他像是刚开荤的愣头青,不受控制地往对方身体里撞,根本顾不上技巧角度。
他很想开灯看看程越现在的模样,也逼对方看清把他操成这样的人是谁。
“程越。。。这样好一点吗?”
回答他的只有呻吟,游鹤找到程越柔软开合的嘴唇,柔柔吮吻上去,下身不留情地破开穴肉,朝宫口狠凿上去。他字字温柔,用舌头舔舐程越唇下的小沟,“你跟项彦筝也这样做爱了吧,他弄得你爽吗。”
“别不跟我说话,你知道我是谁吧。”
游鹤停下动作,有些委屈地,鸡巴在温湿的小穴里缓缓搅一下,轻吻程越的鼻尖。程越向前主动抬腰,胳膊撑在游鹤肩头想求他继续,摇着头开口,“你动一动啊。。。游鹤。我难受。。。”
程越的另一条腿也被高高抬起,性器进到近乎恐怖的深度,触电般的快感席卷全身。他被抱起边走边操,细碎的呻吟听上去残破可怜,脑子里什么都不剩,被这样扔在床上。
头顶的灯打开,程越还未来适应光亮,眼前又被宽阔的身躯挡住。游鹤抬起他的腰,自上而下奸他,胯骨一下下砸上来。程越咬着指尖,淫叫还是从嘴角泄出来,藏不住,咿咿呀呀充斥着整个房间。他从没觉得做爱解瘾,被粗暴操干也会满足。只要体内还含着东西,他就能多活一秒。
他记得眼前的天花板,灯泡,远处的矮桌和书柜,却认不清身上陌生的人。
他听到对方说,“如果你不勾引我哥,就不会这样了。刚跟我分手,转眼就能喜欢别人?”
程越断断续续地落泪,任何一次深顶都能要了他的命。
穴眼里噗嗤噗嗤地响,阴唇被撑得薄如纸片,早就失去血色。游鹤看着自己紫红的柱身不断进出,被温吞漂亮的小嘴努力吃下,带出春潮。程越的眼睛哭肿了,睫毛打结似的粘在一起,眼梢红得可爱,粘人发浪的骚货。
他时常不懂自己近乎自虐的怪念头,好像看到对方受伤,对方在乎,就能换得自己好过。结果却总是事与愿违。
程越没睁眼睛,像是在哝哝说着梦话,“我为什么。。。不能喜欢别人?是你不要我了。”
无论程越如何反应,他都不会好过。
游鹤的心被狠狠碾过,抱着他贪婪地吮吻,好像怀中软腻的身体下一秒就消失不见。是他搞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