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何楚开始低烧,怕扰了郑宣休息,一直强撑着不曾露出异样。等郑宣发现时,已经是第二天早晨了。
他给何楚换尿布时发现纸尿布竟一片干爽。何楚失禁很严重,刚换上的尿布很快就能洇湿一片。现在这样子,大概是排尿困难了。
一摸小腹,果然已经微微鼓起,轻轻按揉两下,立刻引起了一阵颤抖喘息。
再一量体温,直奔四十度。
何楚软软地靠在他怀里,在高烧和憋尿的双重折磨下难耐地喘着,一向苍白的脸此时泛着病态的潮红,滚烫的呼吸急促地打在他颈子上。
“水。。。”
高烧时总会口干想水。可何楚排解不畅,他不敢多喂,只倒了半杯水给人润润喉咙就停了手,转而去照顾憋胀的下身。
还是热毛巾敷着,轻轻按揉下腹和刺激排尿的穴位,时不时挠挠敏感的大腿内侧。可平日还算见效的法子现在毫无作用,折腾了半天,小腹反而鼓胀得更高了。
何楚整个人都烧得软了,也不似平时隐忍强撑,只是难耐地呜咽着,不停地喊冷喊憋,还挺腰把敏感的小腹往他手里送。
膀胱痉挛很严重,热敷也不见效。他能感受到掌心水包的抽动,每一下都带来一阵急促的喘息。
憋得这么难过,好可怜哦。。。
一向隐忍的猫露出如此情态,郑宣隐隐有些兴奋。高烧一直不退,何楚已经半昏迷了,却还无意识地拉着他的手去捂小腹。
他并未完全失去意识,只觉唇焦口燥,头脑昏沉。下身憋胀太久,已经有些麻木,小腹酸胀不堪,却没有像平时那样失禁。
那人微凉的手抚着他的额头,勉强给他带来一丝清明。喂水,揉尿,明明已经重复过许多次的动作,他却凭空生出一阵依恋。
他好难受。
膀胱在剧烈地痉挛,小腹又酸又痛。满腹尿水受了挤压,在有限的空间内冲刷激荡。或许是高烧的缘故,他浑身忽冷忽热,不停地打着寒战。腰部胀痛得厉害,腰背的旧伤也隐隐有复发的征兆。
男人轻轻抱起他的上身,在腰下加了个薄枕,又取了热毛巾给他暖着腰腹。
他没来由地一阵委屈,在男人伸手探他额头时,竟偏头咬住了那人没来得及收回的手指。却也不敢真的用力,只是含着轻轻磨吮。与其说是咬,不如说是撒娇般的舔。
男人似乎轻笑了一声。随后那手指就撬开了他的牙关,伸进口腔一阵搅弄,还隐隐有要继续深入之势。
那两根白皙修长的手指想必已经沾了他的津液,幸好那人没有嫌他污秽。他喉头一动,竟不由自主地要把那指头往深处吞去。
生理性的泪水模糊了双眼,呼吸已经紊乱不堪,吐出的每一口气都是滚烫的。他低低的呻吟被手指尽数压回,只能努力吞咽着即将淌出的口水,艰难地压抑呛咳和干呕,只担心口水和汗水脏了枕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