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薤白哈哈笑着,用力揉着商陆的脑袋,“那就要看对方的意思了,如果他非得要高调结婚,那我也只能遵命照办。”
“对方是谁!你现在就想到要跟谁结婚了吗!这才一个月你就想好了吗?”商陆揪着蒲薤白的衣服,歇斯底里地喊着,“她比我好在哪儿,就因为是女的吗,是我不够软萌不够温柔吗?还是因为我这两天一直都没洗澡?我保证天天都洗得干干净净的,保证不跟你生气发脾气,保证你说一我不说二、你说南我不往北。这样都不行吗?”
蒲薤白明知道商陆是真的在害怕,可却觉得他这个反应过于可爱,不想立刻叫停:“那我考虑考虑。”
商陆呜呜哭着,好像要把这阵子所有的委屈都集中式地倾泻出来,等到稍微冷静下来之后,商陆趴在蒲薤白的耳边:“如果,她对你很好的话……如果她对你很好的话,我、我远远的祝福你们。但是别邀请我参加你的婚礼,别邀请我,求你了……”
“那不行啊。”蒲薤白被商陆搞得也有点儿上头,他侧过头用力亲了一下商陆的脖子,“那可不行,不邀请你、我要跟谁结婚呢。”
房间暖风的声音顿时突兀了起来。
商陆稍稍离开蒲薤白的怀抱,皱着眉沉思着对方刚刚那句话的意思。
那是……那是什么意思呢?
“是说……你要邀请我、和你结婚?”商陆指着蒲薤白,又指了指自己。
蒲薤白也模仿着他的样子,指了指他、又指向自己:“就是我邀请你一起结婚的意思。”
“一起结婚也有两种意思,是我们都去找个新娘然后来一场double婚礼,还是只有一场婚礼、但是有两个新郎?”商陆追问。
蒲薤白感觉自己大概脸又要红了,他侧过头干咳了一声:“是第二种,麻烦您别说的这么详细好吗。”
“卧槽,你是在向我求婚吗?”商陆震惊得顾不上一把鼻涕一把泪了,抓住蒲薤白的手,认真地问。
“……也麻烦您不要过度解读好吗,我只是说、只、只只是说……”
“只是说?”
“只是说,”蒲薤白单手捂住脸,“将来要是真的能结婚、也不错啊,就这样。”
“怎么办,薤白,怎么办。”
“怎、怎么了?”蒲薤白都不敢看向他。
“我好想跟你上床,现在立刻。”
蒲薤白感觉自己脑子里有跟神经要被烧断了,他低着头:“不是、你怎么连这个都能说得什么直接。”
商陆拉着蒲薤白的手,放在胸口,“我也不是很冷静地跟你说这句话的,我感觉我的心脏要蹦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