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没……没动静啊!?”
“还没动静呢,非得叫出声才叫动静是吧。”
“卧槽,那岂不是吴头儿他们也听见了!?”
“那就不知道了,没准那俩搞得也挺欢,估计没注意你们吧。”
“常总六六六啊!有什么是您不知道的吗?”商陆双眼放光地问。
“圈儿里呆久了,想不想知道的都能知道,”常山笑了一声,“跟你八卦一个你可能不知道的。”
“嗯?”
“邢天南跟他经纪人,嗯。”
“嗯!?等等,他经纪人不是个可可爱爱的萌妹子吗?”商陆人傻了,他记得邢天南从自己入圈开始就总有人给自己说那是个gay。
常山摆了摆手,“俩人估计都入籍了,我还去喝过类似喜酒的宴席呢,上面的人都知道,所以都习惯拿邢天南去跟男明星搞绯闻,反正也搞不出问题。”
“卧槽!怪不得,怪不得我觉得他还挺正常的,感觉比苏木要正常多了。”商陆摸着下巴。
“苏木那就不提了,这世上还有几个人能恶心成苏木那样。”
“话说常总,也知道苏木他……那为什么不告诉赵总呢?”
“你以为赵总不知道吗?”
“知道为什么还要放任女儿去……”
“你以为小纯不知道?”
商陆越来越懵,最后深沉地感慨着:“贵圈儿,会玩儿啊。”
那天晚上商陆回到酒店和蒲薤白说话都是细声细语的,甚至夜里竖着耳朵听着隔壁动静。房间彻底安静下来之后,两个人果然听到从吴英泽的房间里传来了床摇摆的声音和细微的叫声。
蒲薤白心一沉,第一次产生了拎刀子去捅人的极端心情,他一脸怒气地抱着双臂盯着那面墙,心里明知道那是司半夏心甘情愿、却还是咽不下这口气。
商陆觉得他这个反应十分有意思:“你是不是觉得吴头儿玷污了你姐姐……?”
蒲薤白埋怨地瞪了他一眼,然后用力深呼吸了一下。
“大家都是成年人了,”商陆笑着走过去安抚着蒲薤白,“而且人家都已经是有婚约的未婚夫妻了。”
“我知道。”蒲薤白烦躁地在屋子里转着圈,“我知道,但是……”
“要不我们也?”
“商陆,你正经一点儿可以吗。”
“哈哈我错了我错了,但你也不能就这么听一晚上吧!”商陆好不容易把蒲薤白哄上床,等到要睡觉的时候,突然一声男女混合低吼再次让两个人清醒过来。
“啧,这个酒店的隔音,居然这么不好。”商陆侧过身看了看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