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立刻扭头看向了被自己手下押解着的白衣男。
谁能料到,灵媒又来了一句信息量巨大的发言:
“孩子就在外面,你和我说你是被逼的?”
士官猛地转头看向被称作斯嘉丽的灵媒。
因为男人和灵媒是在房间的两端站着的,士官因为转头的幅度过大,甚至抻到了自己的脖子。
他看向灵媒,忍不住插嘴道:
“他和那个女的……有孩子?在哪?”
而灵媒给了他一个……完全在他预想之外的答案:
“你不是看到了吗?在标本瓶里。”
“!”
“还有冰箱里。”
“!!!”
“……他们……有……几个孩子?”
士官并没有意识到,自己发问的声音,在颤抖。
朱夏双手捂住了眼,然后盖住了脸。
过了一会儿,她将手向外推至头顶,以掌心捂住了耳朵。
如果此时,谢尔盖或拉伊莎在场的话,又或者有之前一起从1号翼楼的天台往下走的志愿者或工作人员……
他们都能够意识到,灵媒此时抱头的动作,和她在第十二层走廊里,是同一个方式。
“……青蛙畸形儿……分娩后死亡……大脑被涂在十二层的天花板……”
朱夏低声地开口说。
士官走近了几步才听清楚女灵媒在说些什么。
也是这时候,士官才反应过来,她抱头捂耳的动作似曾相识。
主要是当时他走在队伍的最后面,精力分了一半给身前的保安和白领男志愿者,所以一开始并没有留意队伍领头的灵媒都在干什么。
士官还是因为队伍停了下来,才抬头往前方看了那么一眼。
此刻,他的面前,这位强得过分的女灵媒,还在继续仿佛是无意识般地低语:
“……海豹畸形儿……在标本瓶里……”
“……还有……还有一个……”
“……最后一个……”
“……寄生胎……在冰箱里……还没来得及制作……”
“……中间的那一个……”
“……兔唇婴儿……在……在……在大楼外面……”
“是送人了吗?!”
尽管知道不应该打断灵媒的感应,但士官还是忍不住抱着期待情绪,激动地询问。
“兔唇”这个词,士官原来就有过接触和一些了解,是指唇腭裂畸形,属于可以做手术修复的一种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