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或许不需要了。”
“‘新娘’的身体不够健康。”
“‘礼物’自己掉了出来。”
“醉意还没过去的客人们很不高兴,觉得他们没能享受到亲手拆‘礼物’的快乐。”
“然后他们做出了决定,拆不了‘礼物’,拆‘礼物’的‘包装盒’也是可以的。”
“她被迫清醒着,看着‘礼物盒’被取了出来。”
在高穹顶的大厅里,女灵媒的声音,就如同窗外的月色一般清凉。
不知何时,萨武什卡的牙齿已经不打颤了。
整个拍摄现场,死一般的寂静。
屏幕外的观众们,也是哑然无声。
本来在婚礼那一部分,还有人在弹幕上进行讨论:
【这就解释了为什么有六个戒指,祖父的戒指就是从这里来的】
【我很好奇,是不是可以从这个戒指上看出真名?朱夏到现在都没说出玩偶的名字?前面说的除了尤拉,另外五个也应该是假名】
可是此刻,良久,才有那么一条弹幕划过:
【……是,子宫吗?】
又过了近一分钟,屏幕上朱夏已经讲到客人们离开后的事时,才有那么一条弹幕回复:
【不然呢?那是纳粹。你对他们难道还有什么误解?】
“‘礼物’被重新装到了‘礼物盒’里,塞回了她的体内。”
“客人们似乎觉得自己都是医学上的天才,能想出这样的办法,离开这一家的时候很是愉悦。”“
“然后和当家人约好,半个月后,再来看看‘患者’的恢复情况。”
“客人们有命,当家人可不敢不上心。”
“‘患者’一定不能死。”
“但是当家人不敢让仆人们看到地下室里的一切。”
“事关家族的声誉,所以,他让儿子去照顾‘那个东西’。”
朱夏再次以东毛熊口音,说出“那个东西”这个称呼。
“她感染得很严重。”
“下半身几乎已经完全失去了知觉。”
“当时的她,苟延残喘,想死却死不了,意识也不太清醒了,不知道自己身处地狱还是人间。”
“在这样的状态下,她可能说了很多话,也有可能只说了那么几句,但就是那么几句……触动到了还没成为当家人的下一任当家。”
“他去了家里明令禁止他来往的,女巫的家。”
“……去求药草。”
“她没死去。”
“虽然没死,就意味着客人们来的时候,她要面对新的折磨。”
“但她承了他的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