刹那,那双目不转睛地锁着战士的金眸赫然浮现震撼和痴迷。
爱意与暴慾毫不遮掩地烙在上面,交纤、渴求、占有。
镇魂之力倏地散逸出来,掠过整个调教室,丰盈地落在锡林身上。
“--啊呀……”
战士银丝满面,被堵住的喉咙发出一声引颈就戮的叹息。
“我来。”
锡林听见不容置疑的平静命令。
战士还没完全在扩散的镇魂气息中反应过来,手中的手术钳已经被昆廷拿走。
手术钳再次分开撕痛的后穴,锡林却情难自禁地发出欣喜的低吟。
“……嗯啊……”
柔软,而靡烂醉人。
所有的难以忍受,都只是因为不是由这双纤柔的手来施予。
冰冷的钳咀一张一合地开拓着甬道,强烈的温差引得后穴突然一抖,扯至最开任人侵犯的两块肉瓣上竖起密密麻麻的汗毛,昆廷把左手放在全是汗液的肉瓣上,感觉整个屁股彷佛涂抹了一层厚油。
层层叠叠的肥厚嫰肉紧紧包裹手术钳,本已乾涩的后穴再次洪流不断,肠液咕嘟咕嘟的黏住前端,导致开合时发出大量“噗呲、噗呲”的水泽声,而没入后穴的手术钳把肠液搅成白浊,钳子的前端几乎被沾得看不出原型。
“啊哈、啊哈……嗯…啊啊……!”
冷硬的前端钻到敏感点附近,战士深浅模煳的喘息倏地转为高亢,待钳子钻挖前列腺的瞬间,锡林呼吸一窒,后穴猛然“噗噗、噗噗”地一阵大力收缩,幅度强烈得连那排紧实刚硬的腹肌也在颤抖,被重重上锁的前身暴涨一圈挺立起来。
手术钳在无情地撕弄侵犯身体深处,尖锐的钳咀会戳进黏膜之中,钳身则肆意剜刮层层皱摺,盲追着幼虫的位置。战士主动放弃用触地的那条腿支撑身体,把重量压在皮带的两点上,失去平冲的身体摇晃下压,把手术钳吃进更深的秘处,竭力迎合这一切。
而刚刚孵化的蜜虫大小与蜜蜂相约,浑身长满刺毛,在接近肠道的深处蠕动爬行,带来一波接一波的骚痒与刺激。
后穴彷佛成了猎人和猎物的追逐场,两者不断深入甬道尽头。
“呼呼、呼、哼啊--!”手术钳一个挺入,终于箝住幼虫的那刻,锡林几个粗糙的呼吸,后穴一挤,终于像触电般不受控制地快速喷射出大量的浊液,甚至差点溺死幼虫,叫被夹住手术钳进退两难。
昆廷瞥了眼竟把蜜虫的侵犯当成享受的战士,刚松口气的脸上流露出一丝似有若无的恼怒和不满,惩罚性地打了下锡林的屁股。
这样的力度对战士来说却更像亲昵的调戏,他饥渴地扭了扭屁股。
昆廷决定用冷落来惩罚这淫荡的屁股了。他把手术钳交回身后战士的手上,“与结果严重与否无关,我不想再发生这样的事情。”
战士跪在地上,惶然接过手术钳,垂着头说:“我保证不会犯同样的失误了,镇魂使大人。”
昆廷带着冷淡地看了他一眼,转身离开调教室。馀下的九个小时,他再没有进来过。
直至夜幕再临,昆廷合上手中厚厚的纸质教课书,用羊皮书把画满笔痕很浅的潦草算式的纸张压住,灭掉桌前的链魔灯,从房间走往调教室。
月光把走廊柱子的凝固影子拉得极长,银华敛去少年的跫音,让墨发雪袍的身影变得虚淼。
“我……现在还不能选你为骑士。”
“我很抱歉……”
记忆中的话语在寂静的深夜伸出触须,钻探进他的思绪之中。
拱顶透光的殿堂之下,脸庞被岁月蒙上阴霾的王将战士用毫无波动的沉声对他说,“我想锡林将领告诉过您,册封过后,在踏上逆行之旅之前,您有一段无人打扰的长假期,昆廷大人。”
“我知道。”
他们曾经就着这个话题,有过一场美好的讨论。可惜,结局终如身经百战的老练战士的预测一样。
“可是我现在没有骑士。”
潋滟月耀镀在深夜行走的少年身上,散出一种孤寒雾霭般的萧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