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卢森不解地看着他,显然有问题想问,但昆廷没有给他这个时间,“把身体弄洁净些,殿下。如今你是个任人观赏的性奴。”
海卢森被“殿下”这个尊称激出一丝羞愤,瞪了昆廷一眼。把人调教成下贱的性饥渴,还唤什麽殿下!
昆廷用鞋尖踢了踢长着稀疏耻毛的下体,戏谑道:“殿下这里的毛,竟然也是金色的。”
海卢森脸庞爆红,冒着热气自暴自弃,“哈嗯…随你剃呀啊啊……!哈啊、不要…再叫殿下啊……”
昆廷眼底带笑,带起一截暗红的触须,锋锐的边缘就像剃刀,“那就躺好。动了弄伤我不负责。”
锋缘贴着耻毛,然而触须由昆廷孕育,本身是有意志的,它顽劣地挠了挠那里的皮和充血阴茎的根部,就像条蚯蚓在下体爬行。
“啊啊……!!”
海卢森被激出一身鸡皮疙瘩,背部弹起来时正好对上昆廷笑弯的眉眼。
叫人心醉。
冰冷的“刀片”刮了两下,昆廷感觉还差点东西让触须游到海卢森嘴边,“湿一点没那麽容易刮伤呢。”
海卢森羞愤欲死地张嘴,任黏答答的触须搅弄软舌,“嗯、嗯啊……”“啧啧”的水声不断,触须沾满银丝地抽出,化回刀片的形态,刮掉胯下的毛发。
海卢森又羞又痒又怕,忍着颤栗不敢轻动,很奇怪,他原先对几根触须的印象只有冰冷和恐怖,这次它一点点地刮掉胯下的毛发,海卢森只觉得热。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逐步上升的体温感染了触须,下体的皮泌出一层汗珠,兴唾液混在一起,海卢森乾燥口渴地扭了扭身体,酥软地呼出一口热气,“啊哈……”
昆廷手法生涩,但很小心,他抹去稀碎的耻毛,让海卢森意识到结束了,抬头一看发现昆廷只是修了形,并没有剃光,却是个比剃光更性感的形状!
“你!”海卢森咬牙瞪视昆廷,连蓝眸都快要被慾火烧红似的。
“不喜欢?”昆廷眉眼轻弯,“我不缺把自己剃得光熘熘的……”
“的什麽?”海卢森眼底闪过暗色,是名为独占欲的东西。
“心悦的奴隶。”
昆廷重新垂下头,拉出自己袍上的一条丝带--在灵魂邦中,他会以真实容貌出现,身上穿的也是镇魂使的衣袍--绑在海卢森的性器前端,系了个漂亮的蝴蝶结。
“听说猫都喜欢扑蝴蝶。”
“……什麽?”
“金色的长毛波斯猫,也是这样吗?”轻嗓邪喃,勾人心弦,才十五、六岁的少年倏然前倾,右手拉住海卢森提起的雪白小腿,左手按住他的胸口把他推回地上,少年的身影复在残酷王子身上,鼻息缠在一起,唇齿几乎贴上。
两副身躯,一边是雪白的宽袍,一边是剔透的皮肤,白得让人心悸,却像有玫瑰的芳香与情火的红霞弥漫。
海卢森的眼帘在颤,心尖也在颤,强自镇定地否认,“听不懂你在说什麽。”
昆廷勾唇笑了一下,下刻刹那的温存消失,昆廷冰冷而倨傲地俯视他,“给你的奖励到此为止了,接下来,轮到对你的惩罚了……”
海卢森还在为他的转变而愣神,昆廷已经伸手扯过压在丝绸上,供皇太子配戴的金链,上面扣着一个个象徵历代曜国帝王的徽章。
他把徽章的坚硬冰冷的硌人尖角插进饱受蹂躏的穴口,不顾海卢森的疼痛挣扎一推而进,不规则的棱角强行挤开甬道,深陷肉壁,只经历过两次后庭调教的海卢森痛得眼泪直流,昆廷却冷着眉眼把徽章一块接一块的塞进里面。
海卢森犹如溺水的人不断大口喘息,感觉后穴被摩擦挤压出火来,灼痛感强烈得像穴肉被戳穿了般,而冰冷的徽章就像掉落沸水的冷瓷,冰火相冲爆发出更强烈的威力,“哈…啊啊啊啊啊--!”
塞了几多块?七块、十块、还是十五块?身体像是成了个肉洞,无止境地吞吃塞进来的异物。海卢森突然感到害怕,无意识地挣扎起来。
皱摺被徽章的硬角撑出约一只尾指的长度,能看见里面一张一合的粉嫩媚肉和金色的铁块,“你要是现在挣脱我,以后就不要祈求我再碰你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