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怎么进来的?你,你快出去!景书云顿时心惊,双眸中充斥着震惊与惊恐,强撑着双臂撑在胸前。
你洗得太久了,我来看看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再恶劣邪恶的行为都能被他轻描淡写地合理化,像一层层柔软却致命的茧网迷惑人心,却会让人被茧围缚,窒息是唯一结局。
不多时,程景就走到她面前,瘦削挺拔的身形压低,漆黑深沉的眸子对上她的,像个深不可测的漩涡吸住她。
他敛去眼底伪装的温柔笑意,幽暗深邃的目光里漫出肆意的疯狂。
妹妹害怕的表情也很可爱呢。怎么还不冲沐浴露?哥哥帮你冲?他手指抚她精致的眉骨,轻刮她小巧的琼鼻。
真漂亮。
穿衣服漂亮。
不穿衣服也漂亮。
她不舒服地偏头想躲,却躲不开。
他拨开湿透了黏在她脖颈的头发,在她袒露的如粉瓷的锁骨上肆意流连,像是从前一样宠溺着问她、帮她,迷惑人心。不一样的是,以前哥哥不会贴着她耳朵喘息,轻吻她耳垂。
她怎么这么蠢,跟着他来这儿?理智迫使她拼命挣开他,光着身子踉踉跄跄地跑到浴室门想开门逃出去。
他不紧不慢地迈着步子,捞住她,把她钳制在怀里,像要把她融进骨里。
跑什么?妹妹看看你现在的样子?浪极了,你也很享受的不是吗?他掐住她下颔,迫使她偏过头看镜子里的自己。
镜子里的人浑身赤裸,脸上一片潮红。原本水洗般的眸子不复清亮,一片迷离。
怎么会这样?她怎么变得这么浪荡?
景书云大脑困顿,还在呆愣。男人的手就抚上了莹白细嫩的身体,揉搓气泡。
不不用。拒绝的话还没说完,他温热的掌心就合着柔滑的泡沫,沿着她身体一寸寸探,一寸寸抚。而后她死命的挣扎都被挡了回去,无力的屈辱泪水顺着脸颊滑落。
今天哭了那么多,总算这次是为我哭了。待会儿被我干得时候要哭得再厉害点。他享受地看着她哭,在她耳边吹气,像情人间的呢喃,还色情又嚣张地吻了吻她精致的耳骨。
情人?
景书云被突然冒出的想法吓了一跳。
她惊得眼睛都红了,这还是从前疼她、宠她的那个大哥吗?怎么会变成眼前这个恶魔。
他们怎么可以做这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