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曝出俞父偷税漏税干非法勾当,岂不是给管家儿子一个合理的篡位机会?
订婚宴当天。
管家儿子朝佣人使了个颜色,让他把药下到俞苇等会儿要喝的酒里。
佣人捏着药包,良心备受煎熬。
“你妹妹最近要考试了吧?别光顾着复习,也要注意身体呀。”管家儿子走了过去,低着头看着佣人的发旋。
佣人手抖了半晌,喃喃说道:“我知道了……”
俞苇一直警惕着,谎称身体不适,没有喝任何东西。
不过管家儿子显然不想放过她,直接把人拉到休息室里,企图强行灌药。
叶纸纸跟在后面,直接用花瓶给他开了瓢。
俞苇把管家儿子推开,抱住叶纸纸哭个不停。
“都准备好了。”高天赐把俞父带到会场上,剩下的就看俞父的了。
陈总不停地四处张望着。
刚才管家儿子说等会儿会有佣人带他去休息室。
陈总一听就明白了,兴奋得都已经遮不住了。
可他等了这么久,什么都没等到,炽热的视线反而把佣人吓得不敢往他这边来。
突然,会场一阵喧闹。
“奸夫淫|妇!竟然抢我公司,还想吞掉我用女儿换来的好处!俞苇是我亲女儿,她的彩礼谁也别想偷!”俞父踉跄走进来,阴森森地看着衣着华丽的宾客。
他被关了这么久,身上的血和汗混在一起慢慢变味,熏得宾客们遮住口鼻连连后退。
宴会请了太多的人,后退时难免发生一些小摩擦,宾客因为踩到脚碰洒酒这些小事争执起来,但没有人来维持秩序。
管家儿子已经昏倒在休息室中生死不知。
俞父大吼着,问管家儿子去哪儿了,想要找他算账。
管家察觉到事情不顺利,急匆匆地赶到会场,叫保安把人按住,见俞父不可能再出来闹事后,这才向宾客们致歉。
“他好废物啊,抓小三没抓成,来闹事也没闹成。”叶纸纸吐槽道。
俞苇也没想到,这个像山一样压得她喘不上来气的亲爹,原来只是个普通人,几下就被打倒了,毫无还手之力。
“我再想想办法……订婚宴必须得取消,要不直接把那个老头打死?”叶纸纸已经病急乱投医了,但这时候执念世界突然发生波动,叶纸纸眼前一晃,又回到了俞家。
高天赐第一次经历这种事,迷茫地看着叶纸纸。
“上次没能成功消除执念,还得再来一遍。”叶纸纸解释完就陷入沉思,“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那一家人都伤了,订婚宴也眼看着就要取消……我知道了,事情根本就没有彻底解决!”
叶纸纸把证据都拿到手,给俞父发他妻子出轨的照片时,特意提醒了一句,家里的佣人都有软肋握在管家手中。
俞父这次聪明了点,想到管家能控制佣人,说不定跟在他身边的保镖也都被管家儿子收买了,于是他从外面雇了一伙保镖,去和奸夫淫|妇对质。
管家一家都被俞父打杀,处理尸体足足用了二十多个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