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iss Miller,are you feeling better?(好些了吗?)”
不真切的声音分辨不出含义。耳边传来一阵阵轰鸣声,头疼地几乎裂开,杨希不适地伸出手按摩太阳穴,低声呻吟。
“Miss Miller,do you need medicine for headache?(需要治疗头痛的药吗?)”
“Miss Miller?”
耳鸣逐渐低了,头痛也可以忍受了。低哑磁性的男声愈发不可忽视。
杨希腹诽:这个人好像在说英语……
这样想着,她抬起头,想问候对方一句“什么情况”。
结果下一秒,愣在原地。
这是……。汉尼拔?!
那个舌尖上的人肉的汉尼拔?!
汉尼拔
微不可查地眯了眯眼,神色未变:“Miss Miller,What,s up?(怎么了?)”
杨希这才反应过来汉尼拔在和自己说话,她赶紧摆出一副平静的样子,摇头示意自己没事,手却紧紧地揪住了毛衣的下摆。
汉尼拔打量了杨希的手几眼:“ I,m your shrink。 You can tell me what happens。(我是你的心理医生,发生了什么都可以告诉我。)”
杨希勾起一个勉强的笑容,点了点头。由于紧张,她立刻就发现了汉尼拔的视线若有若无的扫过她紧紧揪住毛衣的手。
低头一看,只见衣服被她抓去了些褶皱。想起汉尼拔最讨厌的就是举止粗鲁的人,杨希连忙松开了手。
结果汉尼拔
扫来的目光告诉她这显然更加可疑,杨希的唇抿到发白了,浑身一阵阵地发冷,就差发颤了。
汉尼拔没有说话,他面上平和有礼,却隐秘地用冰冷又放肆的眼神打量起面前的女人。
杨希想也知道汉尼拔
再观察她的一举一动,她急中生智,赶忙将手抬起来贴在额头上,蹙眉垂眸,伪装出一副头疼的厉害的样子。借此挡住了自己的大半张脸,也隔绝了汉尼拔冷峻的目光。
汉尼拔注意到杨希下巴上的肌肉在不自觉地抽动,微不可察。整个人都很……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