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门的时候贝甜没仔细看,这会儿才发现这个桌上最干净,东西不多,摆放也算整齐,倒是很像他的风格。
问他:“这是你的床位?”
他“嗯”一声,放下遥控器,伸手去搂她。
她又问:“床尾正对着风口,会不会容易着凉?”
……
时渊从未像今天这样觉得她如此爱养生。
当然是不想和她在性爱未完时讨论这些无关紧要的问题,他只敷衍地应了一声“没事”,扳过她的身体,再次低头吻住。
“唔……”她牙关咬紧,偏头往后躲,“不好闻……别……”
知道她是说口中还有他的腥气,可时渊的心情反倒因此更加愉悦了些,凑过去低低地问:“不好闻你还舔?”
声音是笑着的。
“那你还说我嫌弃你?说我坏?”贝甜顶顶胯,故意用了点力去撞他下身。
“不说了。”舔咬着她耳垂,他的声音含糊不清,语气却无比坚定,“你最好。全世界最好。”
碾在她敏感耳后的唇,又划过侧颈和锁骨,落下温柔热气。掌心也一样灼人,从上衣下摆探进,隔着胸衣揉捏绵软肉团。
贝甜微皱着眉,背靠在床位旁边的爬梯旁,被弄得呼吸渐重,脸颊都红润了些。主动解开背后搭扣,掀了衣服挺胸让他亲。
是难以抑制的情动。
室内的温度渐渐降下来,唾液濡湿的皮肤荡漾在空气中泛起阵阵凉意,忍不住捧过他的头埋进自己胸前。
硬硬的短发戳在掌心,两颗小樱被他嘴里含一个手里拨一个,贝甜在说不出的感觉中逐渐沉没。
意识混乱时,身下早已一片泥泞。
担心今天坚持不了太久,时渊有意想让她先到一次。不算温柔地扒了她的底裤,还没去勾弄就已经触到那处的腻水。
这一次换他屈膝,为她泄欲。
许久未做,贝甜也敏感得厉害。唇舌舔过已是舒爽难耐,更别说他抿着那颗软豆来回地磨。软肋早已被他摸透,不过一两分钟她便快感满溢,抖着腿根被他送上顶峰。
呼吸还未平稳,她就脱了力地伏上书桌,翘着臀把水淋淋的私处对着他。
菇头早已涨得又大又圆,顺着滑腻的穴道往里插。茎身进了一半,滞在那里。
“好紧……”他“嘶”地一声抽了口倒气,又一次差点儿缴枪。缓了几秒,才按着她的腰一入到底。
他拍了一下她的臀肉,粗喘着开口,“别夹这么用力,快受不了了……”
贝甜想喊冤,她当真没使半分力,只是这姿势双腿本就并得紧,高潮过的甬道又还在隐隐痉挛。
然而刚说过受不了的人下一秒就捏着她的臀动了起来,深一下浅一下地开始抽送。她被狠狠抵在冰凉的书桌上,空间狭小,哪里都动弹不得。
门外忽然传来说话声,大约是一群学生经过走廊。贝甜紧张,手臂撑了下想要起身,却毫无防备地被一起反剪到了背后。
“进不来,没事的。”
半个身子被迫抬起,两瓣臀肉间绞得愈发紧。时渊被刺激得几乎失控,明知此时应当保持静音,他非但没有收敛,反而捞着她两只手腕,耸动着往花心深处顶。
贝甜仰起头,咬唇克制着呻吟,目光失神地落在他的书桌上。
书架的一格,她看到几张购物小票,最上面的一张是她很久前给他买的衣服。小票被一枚耳钉一起按在木板上,黑色的单钻旁边嵌着一颗星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