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娘,您这字迹真丑?”丫头看完之后,则发表感慨说,“阿玛也该让您学习练字的,不公平。”
“丫头,你学习是给自已学的,不是给我学的,怎么能够用公平与不公平来评价你阿玛的良苦用心呢?”然后张真真教育道。
“为什么您不用学?”丫头撇撇嘴辩解道。
“因为我阿玛离我比较远,所以没要求我写。”张真真的得意的回答说。
晚上,也许是张真真得意的太过分了。
十爷那些上午张真真写的字迹,说:“阿真,为了给丫头做个榜样,你也要学习写字,以后就跟丫头一起学习好了,爷亲自教你。”
“凭什么,你又不是我阿玛?”就不学。
“出嫁从夫,爷是你丈夫。”
什么什么?
敢用三从四德压我,我就是不学。
然后十爷就开始唠叨了,说什么少儿不努力,老大徒伤悲。然后觉得用词不对,则威胁说:“阿真,爷派去广东的人,可还没有到呢?”
丫丫的,居然敢威胁?
可是为什么自已就甘愿受威胁呢。
之后,书房内就多了一个学生,十爷每日给他们两个辅导辅导。
这天还夸奖了他女儿进步神速,然后贬低了一下张真真如乌龟爬。
张真真气结,一定要管彤见外国的圆珠笔给引进过来,到时候杀杀十爷的锐气。
不,现在也可以的。
“爷,奴婢不是不会写字,而是不会用毛笔写。”终于桌木真忍不住了,开始为自已伸张正义了。
“那你用什么写字?”十爷疑惑的问道。
“爷,您请看好了。”然后丫头也放下毛笔,跑出去看他额娘写字,若是不用毛笔写,那真的是太好了,因为太累了。
张真真跑到门口,拿起毛笔,在地上画起来。
很快,自已刚刚写的信用的信,很标准的写出来了。当然这主要是刚才练得就是繁体字信字,所以现在写出来也不难。
“奇怪啊,这样看起来很好啊?可是你怎么就不会用毛笔呢?”十爷很好奇,因为地上的字迹与纸张上的字迹,实在是不是一个人写的啊。
“我就是不会用毛笔,并不代表我不认识字的。”
十爷看了看桌木真,不相信,则让桌木真在写几个字。
桌木真忽然听到一声鸟叫,则随笔就写出来一首诗:‘几处早莺争暖树,谁家新燕啄春泥。’
“阿真,你居然读白居易的诗句?”十爷更惊讶了。
“我读他的诗句很惊讶吗?”现代小学课本的都有,哪里用的着好奇。
“额娘,我也要学用棍子写字,不想用毛笔了。”
张真真真想要教育他要有始有终,不能够见一出学一出,只是外面郭络罗氏彩旗的丫鬟琦儿来报,说郭络罗氏彩旗格格身子不舒服,要十爷去看看。
而十爷停都没有停顿过,就起身走了。
张真真眨着眼睛,貌似真的无所谓,只是一边侍候的阿美则欲言又止的。
“福晋,您要不………也去看看?”阿美最后还是弱弱的问。
张真真撇撇嘴,去干嘛,看戏啊。
“没兴趣。”还不如看自已女儿写字好。
之后张真真没任何不开心的陪着丫头写字,而自已看看书顺便认认字。
时不时的抬头看一下丫头,第一次抬头见到丫头身上某地方多了一个点,又一次抬头,丫头身上另外地方又多了一个点,不一会,衣服脏了。
张真真皱皱眉头,衣服脏了无关紧要,紧要的则是奢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