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邪眼疾手快的拉住海俞。突然眼皮毫无征兆的一跳……他像是想起了什么,伸手向海俞的前额探去。
完了,前额烫的要死。海俞意识逐渐模糊,特别应景的喘了一声:“哈……好热……”
发烧一般都是四肢冰冷。这大冷天的,能说“好热”的也只可能是……
六年前的一幕,又在石邪的眼前重演起来。
“阿俞!”石邪晃了晃面前的人,回想着方才在窑子里……
究竟是什么时候下的药?
石邪将海俞扶进一家旅馆,将钱递给掌柜:“一间房。”
掌柜憨厚的笑了笑,将门匙递给石邪:“好勒,贵人要酒不?”
酒?!
江兆子把药下在了酒里!
“不用了。”石邪接过门匙,搂紧了身旁的人。
楼梯很长,石邪让海俞一只手搭过自己的肩膀,一步一步向上踏去。
但少年终究是有点儿急躁。海俞的身子一直在下滑,石邪失去了耐心,一把将前者打横抱起。
石邪虽为少年,但步伐很稳,加上海俞本身也不重。转眼间就到了住房门前。
正当石邪将门匙插进锁槽时,海俞突然意识模糊地动了动,抬起头,微微张开了嘴,齿舌尖拉着一条细细的银丝。
石邪看着海俞,别过头,晃了会儿神。
这一晃神就让海俞有了可乘之机。他的双臂一把环住石邪的颈脖将他往下一拉,凑了上去。
微微发着抖的唇含住了石邪右耳耳垂:“唔……”
石邪身体犹如石化了一般,僵着一动不动。过了好久,才回过神来。石邪猛地打开了门,走进住房内。
他将海俞置于床中,平放好,起身去关门,也没去考虑床上的人会非常不老实。在他刚好关紧门后,海俞使朝他扑过来,石邪被眼前人压在门板上。
海俞喃喃地说了些什么,在他背上蹭了蹭。
石邪隐忍着听了老半天,才听出他说的是:“热……洗澡……”
他又推了推海俞,没推开:“你这搂着一团的怎么洗?”
海俞又在他的怀里蹭了几下,不动了。石邪正想把他扶回床上。
突然,海俞猛地抬起头,往石邪薄唇上覆去。
少年浑身上下都僵了一瞬。石邪回神,将海俞咚在墙上,微微分开了嘴,咽了咽唾液,哑声道:“海俞……你……”
引火烧身,你自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