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燕歇侧视太子,用眼神示意他赶快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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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犹豫再三,终是怕白父看见自己更加生气,便礼数周全的出了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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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父看见太子离去的背影,气不打一处来,又反手给了白燕歇一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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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燕歇忙俯下身子把头埋了下去,“我错了我错了,您别打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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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父坐下缓了好一会儿,语气才稍微缓和下来,“你和太子什么时候开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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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燕歇声音极小,磕磕绊绊道:“就、就三个月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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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月?!”白父的怒气又蹭蹭往上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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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家伙,三个月都这样,若是知道三弟跟梁嵇在一起已经快五年了,那还得了?
白燕歇把头埋的更低,小声嘟囔:“才三个月而已……该做的事都还没做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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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白父恨铁不成钢道:“从小就属你最叛逆,一点也不让人省心,你就不知道学学你大哥和你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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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父的话戛然而止,似是想到了什么。白燕歇听此,脱口道:“三弟跟梁嵇绝对一点关系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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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闹!”白父音量提高了好几个度,“他跟梁嵇多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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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燕歇欲哭无泪,“昨天,昨天才在一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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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父能信才怪,“把头抬起来!畏畏缩缩像什么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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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燕歇不情不愿直起身子,脸上红扑扑的,隐约可见上面的巴掌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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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父日常公务繁忙,根本没有多余的经历去管教几个儿子。
白燕歇从小就爱往外跑,跟白父在一起的时间可谓是少之又少,四年前又未提前给家里人打招呼,私自请旨上了战场,跟梁嵇一起在西北吹了三年的冷风,如此一来,跟家人的关系有些生疏,这也是白父第一次对他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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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父实在是想不通,为何好端端的就跟太子搞上了,但凡他搞的人是梁嵇,自己都不会这般动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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