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先生。”翁雪朝杜清池鞠躬。
杜清池放下了行李箱,然后蹲下身打开了箱子。“小来。”
“是。”小来小跑过来。
“去帮翁雪化妆。”杜清池将一个黑色的盒子递了过去。
“是。”小来接过。
“颜小姐,杜先生,我先回房了。”翁雪退了两步,和小来一起往外走。
我看着房门关上,扶着沙发又坐了下来。杜清池从箱子里又拿出了一个很精致的礼盒,起身后,他走到了我旁边坐了下来。
“咦,不开心。谁欺负你了?”他难得这么语气轻快的跟我说话。
“没有啊,你哪看出我不开心了?”我皮笑肉不笑的。
“眼睛怎么样了?”他放下盒子,捧住了我的脸。
“明天可以拆掉了,现在已经不痛了。”我轻轻的挣了挣。他不松手。
“让她先逍遥着,会有算账那一天。”杜清池抱了抱我,“对不起,没给你提前打个电话,直接就让夏迎秋和翁雪先下山了。”
“你做事总有你的道理呗。”我闷闷道。
“我到机场的时候才决定的,给她们打完电话后我就登机了,想着很快能见面,所以下了飞机我就直接回来了。”他认真解释。
“我也没怪你。”我这才缓了情绪。
杜清池拿过了旁边的小盒子:“拆开看看。”
我小心脏跳着,脸红着接过了那盒子:“什么呀?”
“拆开看看?”他帮我拢了拢垂到腮边的头发,又问:“这两天小来是睡了外面的房间吧?有没有对你不规矩?”
“你说什么呢?”我捶了他一下。
“好吧,我谅他也不敢。”他见我手笨,干脆从我手里抢回拆开了盒子。
“你很自负嘛。”我半真半假道。
“当然。”他看我一眼。然后打开了盒子,里面是一枚墨绿色的玉坠,滴水形状。我立刻想到颜初给我的那枚戒指,那戒指杜清池一直没还我。要不是今天看到这玉坠,我都忘了还有戒指那回事儿。
“我亲自打磨的。”他拿起玉坠戴到我脖子上,“花了一天的时间,保平安的。”
我低下头让他帮我戴上,嘴里不由自主的就蹦出一句话来:“你也亲自打磨过这样的玉坠送给夏迎秋吗?”说完,觉得自己真的蠢透了,非要哪壶不开提哪壶。
“你是唯一一个。”他倒不动气。
那玉坠垂到我脖子里,冰凉的。我颤了颤。
“师傅说,这块玉百年难得一遇,独一无二。”他盯着我脖子上的玉坠看。
“那肯定很贵吧。”我顺口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