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你可能不信,你是我最后一个最亲近的人了,即便是曾经。
邬伊婏幽幽地说着,杜湄株竟生出一丝怜悯,又立刻甩出脑外。
这混蛋现在还压在你身上呢!
卖惨可耻,口区!
邬伊婏眼睛又亮起来,语调平淡地说着,
这是我私下的一栋别墅,没人知道,位置也很偏僻。
没人会知道的。
杜湄株知道自己已经插翅难飞了,干脆躺尸。
邬伊婏贴上她的身体,舌头舔着杜湄株的后颈。
杜湄株一抖,这狗居然也裸着!
软热的舌头滑过杜湄株的耳尖,舔过她的蝴蝶骨,那蝴蝶骨因为杜湄株的动作更加突出,美丽,翩翩欲飞。
舌尖滑过的地方就像被点燃,酥麻麻的。
难得一次没有给她吃药?
邬伊婏亲亲舔舔,突然咬上她的腰。
杜湄株嘤叮出声,
玛德这狗
假装没有发生,继续躺尸。
她感觉邬伊婏好像在憋笑,虽然她看不见,但她隐隐约约地觉得到那狗东西好像挺愉悦的。
玛德,狗就是狗。
实际上邬伊婏真的在憋笑,以为躺尸就能逃过了?天真。
杜湄株被翻了过来,脚上的绳子好像松了些,杜湄株抓住时机想要挣脱,脚又被抬起来,
邬伊婏的舌头灵活地在她小穴上打转,时不时用力,时不时轻轻挑逗,不一会杜湄株就湿了。
杜湄株只想锤自己,真特么不争气。
虽然如此,但杜湄株依旧神情严肃,裸着的身体倒显得滑稽。
邬伊婏抬起头观察她,看杜湄株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不由轻笑。
杜湄株耳朵一动,心里咬牙切齿:笑你妈笑
还是早点进入正题吧,邬伊婏想。
探入一根手指,杜湄株身体立刻僵直起来,然后第二根,浅浅抽插试探。
杜湄株绷紧身体,夹着邬伊婏的手指。
邬伊婏却吃起了她的奶,杜湄株一愣,邬伊婏手下加快速度,攻击着那一点,然后三根。
杜湄株闷哼着,没多久就涌出一股液体来。
好你个狗,净整阴招。
邬伊婏越舔越上头,轻咬着乳首。
小穴又不受控制的流出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