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他把她填满的时候顾笑才觉得自己的心里没有那么空荡荡。
她表现得又主动又浪荡,像是要把自己嵌进他的身体里面。
郑,时枢她的声音被撞得支离破碎,但她仍坚持着一遍遍唤他的名字。
郑时枢动情,眼眶一红。
他乞求过太多次,失望了太多次,索性不再想。
郑时枢恶补的知识里也包括女性特殊部位的身体构造,他专门往顾笑体内的某个方向用力,不一会儿顾笑就产生了巨大的快感。
用喷这个字一点也不过分,顾笑一张小脸愣愣的,她该不会是失禁了吧
郑时枢笑的格外开心:傻子。
他靠近她的耳边,说了一个专门的术语。
顾笑不得不夸奖自己一句天赋异禀。
郑时枢用传统的姿势压着她的身子做了一次,很快又换了个体位。
顾笑身子再软,也禁不住他一直胡来。
技多不压身啊这位同学。
神他妈技多不压身,郑时枢还想再压,被顾笑推开。
来日方长,想了想又补充:日来才长。
见她神色疲惫,郑时枢趴在她那里看了眼,的确是又红又肿,只能暂时作罢,抱着她进去冲洗。
顾笑哪敢让他抱着洗,又摸又搓的,岂不是换了个场地而已。
她把他推出去,理直气壮:洗澡这种事情,男女授受不亲知道吧。
郑时枢等她出来快速进去冲了个战斗澡,他心里依然有心结,但他不想跟她吵架,至少今晚不行。
顾笑穿着他的T恤充当睡衣,她太累了,趴在枕头上闭目养神。
睡着了?
郑时枢从后面搂上她的腰,顺便把灯关了。
他想做顾笑的男朋友,名正言顺的那种。
到底是沉不住气,郑时枢察觉到她正在调整睡姿,索性捞着她的身子面向自己。
你跟他做过没有?
神经。
她没有正面回答他的问题,郑时枢心里不安:告诉我。
顾笑不想再去想那么多,她诚实地摇摇头:没有,他比你正人君子。
后面那半句郑时枢装作没听到。
以后也不许跟他做,知道吗?郑时枢知道自己在退让,但硬逼着她又能怎么样,还不是把她推到方启文身边。与其那样,倒不如像这样偷偷摸摸过度一段时间,等她跟方启文说清楚。
顾笑爬到他身上,掐住他的下巴,凶巴巴地:那你呢?怎么突然花样这么多?是不是跟别人睡了?
郑时枢被掐着下巴,耳朵又开始发红:没有,我是看片子学的
郑时枢的学习能力一流,顾笑采信了这个说法。
顾笑学着他那样摸他胸前的豆豆,如果天永远不会亮该有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