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们生意很是不错啊!”
老卢敷衍笑道,眼中尽是不屑。
“那是!”
堂倌自以为是的感到得意。
来到二楼,堂倌继续介绍:“二楼设有八个包厢,每个包厢最多可容纳十位赌客在一起玩赌。玩法由同处一个包厢的赌客决定,一般到包厢玩的都是牌九、马吊牌、麻将等,在这里玩相比一楼要安静惬意,但是要到二楼开厢入台,那得是一千两起步!”
说到一千两的时候,堂倌故意加重了语调,并偷瞄着“吴公子”和“卢管家”的表情。
这是堂倌试探之举,但凡是真的有钱的主,听到一千两根本不会眨一下眼睛。
年轻堂倌的小心思却也被经验更为老道的老卢看在眼里。
老卢板起了脸,厉声责问“怎么?你觉得我们胡公子会为了一千两皱眉头吗?!”
被看穿心思的堂倌立刻低头,急忙笑着掩饰道:“不是!小的绝不是这个意思!”
“哼!我告诉你,别跟我说开台费是多少!胡公子根本不在乎。胡公子来玩图的就是个心情,只要把胡公子伺候好了,少不了你的好处!”
堂倌低头连连称是,心中已确定了这是个真正有钱的主。
“赶紧的,带我们上三楼!开最好的房间。”老卢催促道。
这回是碰到大金主了,堂倌忍着激动的心情,恭敬地引着几人继续上到三楼。
“三楼的房间只有三间,每间包厢都比二楼的更大更宽敞。但门槛极高,一个人入台的资金更是二楼的五倍,五千两起步。因此,能够到三楼开台赌钱的人相对楼下就少了许多,每个包厢也就允许最多四人开台,这也是为了保证来玩的大富豪、大老板们更加私密安静的环境。”堂倌介绍着。
堂倌轻声问道:“现在三楼的房间都有老板在玩了,两个房间玩的是牌九,另一个房在玩马吊牌。不知道胡公子是想玩哪种呢?”
“胡公子”疑惑地看向“卢管家”。
“卢管家”老卢立即对堂倌要求道:“我们胡公子不习惯跟别人一起赌,就喜欢一个人玩。你去安排一间单独的房间给我们。”
“啊?”
堂倌登时有些吃惊,连忙解释道:“可是现在三楼的三间房已有人在里面了,这个可不好办啊!”
“哼!有什么不好办的?”老卢怒目瞪向堂倌,提高音量质问。
堂倌不知所措,忐忑地小声解释:“都是老板贵人,不好赶人呐!”
“别跟我废话!去跟你们老板说,现在无论如何都要安排一间上等的房间给我们胡公子。”老卢强硬要求道,并示意后面跟着的一名捧着紫檀钱匣的伙计上前。
老卢亲自打开匣子,只见匣子里码放着整齐的几块大块银锭,每块约有二十两重。
老卢拿出一块银锭递给了堂倌。
堂倌两眼放光,躬身捧着银锭,连声道谢。
然后将几人引到三楼中间的茶室歇息,自己赶忙跑下楼向老板李运良禀报。
过了好一会儿,李运良匆忙上到三楼茶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