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这就是欢爱。
欢喜与爱。
*
太他妈好操了。
许定棠想。
幼生生的少女,青涩的身体,破碎的呻吟,组合在一起,是他的魂牵梦绕,想吞入腹中,一口即永生。
乌喃腿软的站不住,在打颤,细细白白的颈子仰着,想说话求饶,但被吻的没法出声。
他像是在啃食猎物,皮肉骨血,一点不落,发着狠,占有欲十足。
是狼狗。
又狼又狗。
“你是不是…也这么求闻玉的?”
许定棠掐着少女发烫的脸颊,一边吻一边操弄,他才十八岁,可硬起来很大,插进来的时候,又爽又疼,乌喃差点跪下,又被他捞起来,狠狠撞入。
“我厉不厉害?”
少年眸子闪着狼性的胜负欲。
他约摸是在吃醋。
乌喃透过朦胧泪光,看见少年棱角分明的五官,深邃眼眸闪着令人腿软的欲望,他鼻梁笔直高挺,很正气,其实适合做警察。
“呜…”
他托起少女的臀部,压在墙上,将她两条腿夹住自己的腰,嘴唇包裹住她绵软敏感的乳,滑出的性器再次插入,一插到底,爽极了。
算了。
他还是适合做狼狗。
乌喃收回方才那个想法。
许定棠没得到答案,牙齿用了些力,吸咬着嘴里软绵绵的乳肉,模糊道:“那换个…你喜欢谁干你?”
太执着了。
乌喃揪着许定棠的耳朵,脸又烫又红,从嘴里挤了几个音节:“我不知道…”
是知道的。
和许定棠做是爽的,直白又热烈。
和闻玉做是舒服的,缠绵又温柔。
许定棠笑的又痞又坏,手放在少女软软的肚皮,隐约能感受到他在她身体里作恶。手微微用力,下身不停抽插,听见她啜泣呻吟的声音,额角有青筋凸起。
那快感愈来愈强烈,许定棠闷哼一声,终于攀至巅峰,抱住乌喃,话语落在她通红的耳边。
“现在知道了吗?”
“是你…是你。”
乌喃脱了力,腿从少年精瘦的腰腹收回,颤颤踩在他的脚背,抖得厉害,根本站不住。
像从水里捞出来的小美人鱼,潮湿带水,哭的梨花带雨,湿润的发黏在微红潋滟的眼角,哭的一抽一抽的,鼻尖微红,唇齿微张,隐约窥见雪白的牙齿,粉嫩的舌尖。
是晕染他梦寐的青涩与情色。
少年痴迷又着迷地吻在她嘴角,又成了只黏人的狗狗,对着乌喃舔来舔去。
“好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