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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美人被悬吊亵玩软鞭折磨限制高潮皇帝疑心渐起(第1页)

出去放松了这么一趟,御书房的折子又堆积成山了,傅承渊揉了揉太阳穴,“当皇帝实在是头疼,那帮老头子折子一个接一个地往上呈,最后都是朕受累。”

小东子在一旁给皇帝锤着肩膀,服侍傅承渊多年,他知道要不是陛下的几个兄弟都跟他有仇,陛下还真的做得出退位不干的事。他讨好地说,“陛下息怒,太傅前几日来回话,夸小皇子很是聪慧,说不定过上几年,陛下您就有帮手了。”

“灏儿确实不错。”傅承渊忽然想起在王府时,柳宁帮他处理过不少事务,他一下子坐直了身子,“把礼部和工部的折子挑出来,送到泰和宫去让皇后处理,小皇子跟着学习。”

小东子领命开始翻找,还不忘拍着万岁爷的马屁,“陛下英明,礼部事务与后宫息息相关,交给皇后处理最是合适。”

傅承渊被他逗得笑了笑。小东子其实不算机灵,但跟在他身边多年,最是会看他的眼色,从来不说“这不合规矩”“后宫不得干政”之类的丧气话,对于他不喜欢当皇帝这种离经叛道的观念也是大力吹捧。至于是不是真心话,傅承渊才不在乎,他听得高兴了就行,既然坐上了这他不喜欢的位置,就要舒舒服服地坐。对于信任的属下向来都是用人不疑,跟他们充分的权力与自由,也正是因为这个,傅承渊才有了左相,柳宁,包括小东子这一批忠心耿耿跟着他的帮手。

奏折处理得差不多了,天色也暗了下来,小东子看傅承渊脸色还是不怎么好看,大着胆子进言道,“陛下,莺啼阁送去了一批新花样,陛下要不要去看看?”

傅承渊撇了他一眼,在他帽子上敲了一下,“就你机灵!”他放下手中的东西,起驾往长瑛殿方向走去。他没从正门走,直接进了莺啼阁,开始摆弄那几个新的玩具。

一件精巧的绳索摆在桌上,不仔细看都发现不了它的玄妙之处:此绳索用于把人双手吊起绑在房梁上,一开始倒是没什么,被绑住的人一挣扎,那绳索就会自动缩短,把人越吊越高。还有一个软鞭,上面有一圈绒毛,打在人身上不会受伤,却能让人又疼又痒。傅承渊趣味渐浓,迫不及待地想看薛闻卿被这些东西弄得痛哭不止的样子。

“陛下!”薛闻卿一听说傅承渊过来的消息,就急匆匆往过跑,穴内还塞着温养的药玉,几步路跑得他气喘吁吁。在傅承渊示意的眼神下,他乖觉地脱下衣服。长瑛殿的药膏,汤池都是最好的,前几日欢爱的痕迹已经消去了,美人的身体又恢复了如莲般白皙无暇。

傅承渊把他双手绑在绳索上,此时绳索的高度正合适,薛闻卿双臂微直,并不怎么用使劲。这样的姿势让薛闻卿身体的线条一览无余,多年的征战让他的小腹和手臂都有着健美的曲线,白皙的胸膛上两处鲜艳的红果羞答答地低着头。傅承渊上前拨弄了两下,“薛将军的红缨生得甚是好看。”

薛闻卿口中溢出细碎的呻吟,却还坚持着不敢移动。“倒是有长进啊。”傅承渊调笑道,“可惜,这颜色太单调了。”他找了两个翠绿的乳夹给薛闻卿夹上,“绿叶衬红果,果真是好看了许多。”他勾了勾薛闻卿的下巴,美人被安上这几样淫器,乖觉地不敢挣扎也不敢出声,脸上泛着红晕,他没忍住上前去偷了个香,把美人又软又滑的红唇嘬得一片水光,他意犹未尽地亲了又亲,“将军这小嘴抹了蜜似的,实在是甘甜。”

“唔…”薛闻卿最喜欢爱人这种强势又温柔地吻,忍不住发出舒服的渭叹。嘴上的温热忽然离开了,他眼神迷离地抬起头来,有些纳罕陛下怎么忽然退出去了,身上忽然挨了一鞭。“啊——”那鞭子直直冲着他的乳尖抽下去,带动着乳夹狠狠晃动了一阵,可怜的乳尖瞬间又红又肿起来。

啪!啪!啪!薛闻卿还没缓过神来,灵活的软鞭又接连落下,直冲着乳首,小腹这几处敏感部位击去,他下意识挣扎着,想避开这一下比一下狠厉的抽打,绑缚着双手的绳子竟忽然缩短了!他不得已绷直了手臂,狼狈不堪。

傅承渊被眼前的美景勾得移不开眼:美人双手高高地挂起,显得身形愈发修长纤细,汗珠狼狈地流下,滑过他性感的喉结。如莲的身躯上印着几道鲜明的红痕,可怜的红果在软鞭和乳夹的双重照料下变得又红又大,像是熟透了一般,引人采撷。这人实在太美了,果然是个天生就合该勾引人的尤物!“骚货,就知道勾引男人!”傅承渊一阵气闷,挥鞭在惨兮兮的美人身上又添了几道红痕。

“啊…不要…”薛闻卿不敢再乱动,只能定定地硬捱着一下下抽打。他是不怕疼痛的,只是这鞭子次次都往他的敏感处抽,还留下一阵若有若无的痒意。他难耐不已,被迫伸长的手臂已经酸痛而疲惫,他担心一挣扎绳索再次缩短,只能生生忍着。“啊!”一鞭子直接落在了他双腿中央,最脆弱的部位饱受威胁,他边哭边摇头,“不…不要…求你了…”

“这是求人的态度吗?”傅承渊又是一鞭子抽下,堪堪擦过美人胯下可怜的小球。薛闻卿哭得更厉害了,“罪臣…求陛下…啊!”话音还没落,一鞭子狠狠抽在了他的囊袋上,疼得他直抽气。傅承渊不耐烦地甩着鞭子,划过空气的啪啪声听得薛闻卿心惊胆寒。傅承渊执鞭在他硬起的玉茎上划过,“说啊,说你是朕的小骚货。”

软鞭上的绒毛蹭的薛闻卿的玉茎一阵酥麻,腿间又疼又痒的感觉让他难耐,生怕鞭子直接落在他的玉茎上,薛闻卿哭着断断续续地说,“我是…是陛下的…小…小”这种话他怎么也说不出口。“啊——”几鞭毫不留情地落下,两处小球受到刺激,他直接被抽得射了出来。

几处白液溅在了龙袍上,傅承渊轻笑一声,“薛将军把朕的龙袍弄脏了,这可怎么办呢?”生生被抽射的刺激太大,薛闻卿脱力腿软没有站住,整个人的重量都加在了他的胳膊上。眼看陛下要发难,他恐惧不已地摇着头,“不…不要…我错了…”

傅承渊已经挑好了一支玉钗,他把玩了两下薛闻卿刚释放完软下去的秀气的玉茎,“薛将军管不好这东西,就让朕帮你管吧。”

“不…不要…”薛闻卿虽然没见识过那玩意是怎么用的,但他能感觉到自己肯定是承受不住的。他没忍住挣扎了起来,傅承渊轻易地制住他的动作,把那玉钗塞进了他的马眼。“不要…好疼…求你…”那么细小的地方被异物塞入,薛闻卿疼得直抽气,手上的绳索又缩短了一截,他不得不微掂着脚尖。

前面玩够了,傅承渊转到薛闻卿的身后,后穴里药玉还没来得及取下,被淫水浸得湿淋淋的。他挥鞭在穴口狠抽了几下,可怜的小花被打得通红一片,吐出了更多的花蜜。“不要…陛下…”薛闻卿被身上的刺激快要逼疯了,前后两处都被堵住,尤其是前面的玉茎已经硬得发疼,却释放不出来。

傅承渊又前前后后狠抽了一阵,像是在自己的画笔上添上几道艳丽的色彩。薛闻卿已经筋疲力尽了,绳索在挣扎中收到了最短,他脚尖几乎绷直才能挨到地面,双臂仿佛已经不是自己了一般,被拽地快要到达极限。可怜的玉茎也在长时间的堵塞中变成紫红色。他的声音越来越无力,气若游丝地求着,“陛下…求您…放了我…”

傅承渊这才解开了绳索,薛闻卿脱力般直直摔下去,倒在傅承渊怀里。他累得话都说不出来了,靠在傅承渊怀里喘着粗气。傅承渊怕他憋坏了,帮他取出铃口的玉钗,薛闻卿累得叫都叫不出来了,释放了好一会才结束,趴在傅承渊身上双目无神地放空自己,像失了神的破布娃娃。

“还没怎么样呢就不行了,真是不经玩!”傅承渊把人用外袍裹得严严实实地抱回寝殿,用药膏给人擦着手腕上的红痕。

薛闻卿再次醒来的时候,天已经黑透了,他忍着身上的酸痛挣扎着爬起来,发现傅承渊已经离开了不知道多久了。他心里有些酸涩,吩咐宫人把之前一直放着的补药拿进来一饮而尽,我还是太没用了,他暗暗地想。居然又晕过去了,自己这么弱,阿渊应该没有玩尽兴吧。他沮丧极了,暗下决心一定要养好身体,至少能目送着阿渊离开才好。下次见面不知道又要到什么时候。薛闻卿睡衣全消,坐到桌前开始描绘起心上人的模样。不能时时看到真人,能看看画以慰相思也是好的啊……

傅承渊回去后,翻来覆去睡不着觉,他一直觉得薛闻卿是因为家人被胁迫才自愿被擒,可囚禁在宫中时,他一句家人的情况都没问过。这实在是太奇怪了,他翻身起床,把小东子叫进来吩咐道:“你派人去流放之地找薛家人,好好问问当年的换亲究竟是怎么一回事,还有薛闻卿这些年到底去干了什么。”他能感觉到,薛闻卿的身体状况大不如前,这里面到底有什么隐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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