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叫薛安高看了他半眼。
“这是秘密,你们迟早会知道的。”
薛安卖了个关子。
事实上,就是把那些菜梗、菜杆、菜叶,放在木桶里发酵。
过程类似腌菜一样。
发酵后的菜,混合泔水一起喂猪,就没有问题了。
如果菜杆太多,还能拿去做肥料。
不管怎么算,薛安都不会亏。
酒足饭饱,众人到了宵禁,才恋恋不舍的离开。
薛安刚回到薛府,发现不对劲的地方。
“不对啊,我明明是出去消遣浪费时间的,怎么莫名其妙就开始谈生意了?”
薛安拍了拍脑袋。
……
“爹,好消息!”
房玄龄刚从淄州祭祖回来,还感觉有点晕船。
看到房遗爱,房玄龄就恨铁不成钢。
“你有什么好消息?”
“我和薛安合作,一起做生意了……”
房遗爱噼里啪啦一顿说,听得房玄龄眉头紧皱。
房玄龄向来是看不起商人的,他认为商人奸诈,是国之窃贼。
可听完后,又发现事情不是这么简单。
“你是说……薛安主要是为了解决,户部的鱼内脏无法处置的问题?”
“没错,我打听过了,户部晒鱼场,就在为这件事头疼呢!”
房玄龄眯起了眼睛:“这个生意可以做,但是,你和薛安说一声,不能收户部的钱,一文钱都不能要。”
“为什么啊?”
“若是要钱,便是落井下石,窃取国库财富,如果不要钱,那便是为陛下解忧,你知道这里的差距吗?”
“我又不想为官,赚陛下的钱怎么了?”
“混账……”
房玄龄气个半死,找来了一个鞭条,追着房遗爱一顿毒打。
等薛安看到房遗爱的时候,差点乐开了花。
“你又被哪个路边的小娘子给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