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忍不住细声抽气。
他如此举措,若非心中早有准备,恐怕我会一跃而起。
“这件衣服不错,花芹,回头去领赏。”
那妖媚女子从始至终跪着,头触地板不敢多说一句话。
欣赏够了衣裳,无殃抻开我微蜷的四肢,以虎口卡住下颌迫我张嘴,两指伸进来粗暴地翻搅。
我喉咙一阵隐痛,泛凉的长指同蛇一样滑黏粗粝,不知是不是心理作怪,我舌根微挛,仿佛尝到满腔的腥味,下意识去推拒手指。
无殃捣弄一会儿便捻着一丝涎液拍了拍我的脸,“抖这么厉害,看来你是当真不知道以身事主的乐子。”
他的语气像在给物品定价,眼角一扬,又漫不经心道:“花芹,去把我的狗牵过来。”
不知他要做什么,我面色潮红,捂着嘴尽量退避一角。
花芹领命离开,未过多久,她过来时手中牵了一根红色绳索。
而绳索的另一头拴的不是狗,竟是个赤裸的人。
“将军,您的‘狗’到了。”
那人长发披散,背脊依稀覆盖稀疏的灰鳞,四肢着地如犬类爬行,下身套着玄铁所造的枷锁。
我识得那东西……
传闻宫廷中用于惩戒淫秽之人的所谓“贞操裤”。
此物的锁芯契在肚脐处,紧紧箍着腰臀,上头尖锐的铁刺连碰都碰不得。若是女子,其中便会有内凸的假阳,锁芯一合深深插入女穴,行动间饱受凌虐之苦。若是男子,还会将阴茎锁入凸出的铁套中,任粗糙冷硬的铁刮蹭脆弱之处。
而眼前这人却仿佛同时受着两种极刑,垂头匍匐前行,细密的铁器一看便知是特制,被淫水泡得油滑蹭亮,混杂血迹洒落了一地。
竟是一尾雌鲛!
花芹一拽绳索,似嫌弃鲛人走得慢,浑然不管他正颤着手脚经历过一场小高潮。
眼见族人受如此糟践,我如遭雷击,惊骇到无以复加。
无殃只斜目扫去一眼道:“牵近些,让美人也看看。”
花芹得了令,引着那白花花的肉躯走近。我这才看清鲛人的脸。陌生姝丽的脸上尽是被痛与快感凌虐到极处的恍惚。他合了双目,无意识蹭着双腿,与铁器相触的地方有大片摩擦出来的伤痕。身上沁出被逼到虚脱时的冷汗,脏兮兮黏连着长发。
就算知道鲛族获罪后下场凄惨,也不如此刻亲眼所见感受真切。我哀怜至极,愣神足足半刻。伸手想碰一碰他,刚有动作,那鲛人就张嘴含住了指尖。
我一惊,慌忙抽手擦拭。
“瞧瞧,图谋不轨的罪奴就是这种下场。”无殃像逗狗一样轻挠鲛人的下颌,哄道:“小淫奴,好好教教这位美人怎么伺候人吧。”
“将军?”
不待我明白这话的意思,花芹已躬身答喏。她牵着鲛人,昏泛泛的瞳匿着一丝得逞的快意。
那鲛人失神一般吐出热息,当真像狗一样伸出舌尖欲舔我的足肤。我头皮发麻,下意识手脚并用往后挪。
“您这是做什么?”
男人一手托腮,好整以暇。
“做什么?自然是……想看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