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浑身酸麻的被人抱在怀里,映入眼帘是男人布满抓痕的胸膛,一直延伸到小腹的位置,都是昨晚被情欲支配他,抵不住疯狂快感时留下的。
脸颊微微发烫,路泽安目光有些游离地低下头,本就生长畸形的乳头被人咬的如樱桃般大小,被精液射满鼓胀的肚皮平坦如初,他身上除了纵欲过后的不适感,身上一点吮咬的淤痕都没有,若不是涂了药物的后穴微微泛着凉意,路泽安一时还以为前夜的疯狂都是一场靡乱的梦。
“醒了?”沈睿将下巴抵在路泽安头上蹭了蹭,性感低沉的嗓音微哑,“感觉还好吗?”
路泽安的耳朵要被他的声音蛊惑了,脑袋里不自觉闪过两人纠缠做爱的画面,没一会儿沾了情欲的身子就开始意动,泛疼的后穴开始麻痒。
“沈睿。。。。谢谢你帮我清。。。。”
“小傻子,想什么呢。”将路泽安胸前的一缕假发撩至眼前,沈睿捏了捏他的下巴,“你脸上的妆我不敢碰,怕弄花了。但是射进身体里面的精液如果不清理出来,露露可是会生病的。”
虽然后来帮路泽安洗澡抠弄后穴的时候,沈睿没忍住将他按在墙上后入,不顾对方的哭喊将人做晕过去的行径有些恶劣。
戏谑的眼神让路泽安心底有些局促,他自然也是想到两人后来在浴室的胡闹了。于是,理智回神的路大影帝,开始纠结了另一个问题。
“你。。。。现在还是学生?”
“嗯。”伸着懒腰下床的沈睿背对他开始穿衣服。
昨晚的那通电话谈了什么内容,路泽安都听的清清楚楚,沈睿觉得两人要是想发展更亲密的关系,也没有隐瞒的必要,“京大雕塑系大二学生。”
背对路泽安的男人。。。。应该说是男孩。
许是对方行事没有年轻人的莽撞和青涩,一举一动都带着成熟男人的稳重老练,他们的性事从头到尾都是男孩在包容他,以至于让路泽安忽略了对方身上的那种矛盾感。
沈睿应该才二十几岁吧,正是热爱生活,对未来饱含无限期待的时候,而他经历了太多,灵魂都染上了肮脏和污秽,若不是对梦想的执着支撑着他,路泽安早在十年前的那些折磨之后,找个安静无人的角落了结了自己。
男孩优秀又完美,应该适合更美好的人。他现下虽然在娱乐圈拥有一席之地,但内里的波云诡谲太多了,他不能确保曾经发生的那些没有漏网之鱼,很久之前,他就做好了失去一切的准备。没有牵挂人自然无所谓,但沈睿的人生才刚刚开始,自己若是跟他纠缠,就会成为他人生的最大污点,洗都洗不掉。
他的人生早就毁了,所有的痴念都埋葬在曾经满盛炽热的十九岁,他懂得被人摧毁后的绝望,又怎么能将自己喜欢的人也拉扯进来呢?
感性和理智在不断折磨路泽安,他内心悲痛又扭曲,神色变都得暗淡无光,狭长浓密的睫毛在眼下映出一片深色的阴影,整个人都有些落寞,但在沈睿换好衣服探身过来轻吻他的嘴角时,所有的一切被他快速掩盖。
他的演技是最好的。
沈睿没有发现路泽安的不对劲,又怜惜地亲了亲他红肿的下唇,“我买了早餐,要吃点吗?”
路泽安木然的点头,抿唇没说话。
这样的沉默一直持续到两人洗漱完毕,沈睿看着仍旧没卸妆,坐在他对面吃饭,态度变得极其冷淡的人,一时还有些失笑。
床上热情叫老公,下了床就形同路人。
他这是被人骗炮了?也不对,毕竟他很爽,也将人里里外外吃了个透。
所以。。。。这位小美人只是单纯的想跟他来个一夜情?
这样的经历还是头一遭,沈睿心底啧了一声,先前的想法被他彻底打消。
既然人家不愿意,他也不上赶着往上凑了。只可惜,两人在床上还挺合拍。
吃完饭,各自在玄关处换鞋,沈睿打开门将人带出来,正要拿出手机打电话,手机刚解锁,背后突然传来“彭”的一声。
住在对面的门被人踹开,沈睿愣在原地眨了眨眼睛,下一秒穿着黑色嘻哈的男人从房间里面滚出来,姿势极其不雅地一头撞到了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