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莺:“哦。”
她使劲在何宴的脸侧吧唧了一口。
钟将清抄起扫帚揍她。
原莺蹦蹦跳跳地躲开,得意洋洋地做了一个鬼脸,拉着何宴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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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是今天的运动过量,还是吹到了风,原莺晚上悲惨地开始痛经。
她小脸苍白地窝在沙发里。
何宴倒了一杯热水,放在桌上。
原莺有气无力:“抱抱。”
何宴坐在她身边,小姑娘自发地挪到他的怀里,拉过手当热水袋。
他说:“明天就不出门了。”
“不好——”她没什么力气,像半截身子入土的病人,努力地发声:“好不容易放假呢,怎么可以不出去玩?”
何宴:“我找担架把你抬上山?”
原莺:“你可以背我嘛。”
何宴扯一下唇角:“算盘打得挺好。”
原莺:“我高考数学一百三呢。”
何宴轻轻地笑了一声。
鼻息撩动她脑袋尖儿上的发丝,蹭到耳尖,被羽毛拂过似的痒。
原莺扭了扭脑袋:“你能帮我收行李吗?”
“哪些?”
“我指给你。”原莺支使何宴把她抱回床上,一件一件地报:“那件白色的打底衫——不,这件是薄的,另外一件。还有边上的蓝色毛衣和裙子……”
何宴就一件一件地拿,放进行李箱里。
中途,衣柜里被带着掉出一小片薄薄的白色衣料。
原莺起先没有注意。
直到何宴捡起来了——
“!!!”
啊啊啊!
她的内衣!!
原莺的脸倏地红了,胡乱晃着手,讲话也结结巴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