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富贵老婆,也趴在服务柜台上睡的昏头昏脑的。
她一见到罗旋进来,
便赶紧站起身回道,“哪啊!他们从昨天中午,喝到现在”
喝了整整一晚上,再加半天?
“这要不要把他们扶到宿舍里去睡?”
罗旋问,“要不,你去把厨师他们都叫过来?咱们把他们弄到2楼的房间里去睡觉。
在地上趴久了,怕把他们冻坏。咦,李会计呢?”
白富贵老婆回道,“今天早上的时候,李会计实在是熬不住了。和我说了一声,他就回家去了。”
罗旋问她,“那你怎么不回去呢?你家里还有孩子,还有婆婆。”
白富贵老婆摇摇头,“其他的服务员同志,都回去张罗着过年。这里又离不开人,所以就让我留在这里照料他们吧。”
罗旋点点头,“那给你算加班、领一些奖金。来搭把手,帮我把这些师傅们搬到2楼上去休息。”
“不不去!”
地上躺着那汉子,晃晃悠悠爬起来,“我们勐人,不怕喝酒!来来来,哥儿几个,起来继续喝!”
在这些拉煤车司机当中,其实也有几位女司机的。
开拖拉机的女社员,都能开成铁娘子、突击手。
在这种背景下,有开大货车的女司机,其实也是很正常的。
见到有三位女司机,正趴在桌子上睡觉,罗旋开口道,“师傅,你看人家女同志都喝醉了。你们还是上去好好休息一会儿,到了中午再喝行不?”
汉子浑身酒气的凑上前。
一把搂住罗旋的肩膀,“朋友,你知道我们过‘白节’,是怎么过的吗?不喝上个三天三夜、五天五夜的酒,那也叫过节?”
他们的白节,
其实就相当于我们的新年。
罗旋叹口气,“草原上的雄鹰,也有回到窠臼里休息的时候。
师傅,你已经喝醉了,先去休息一会儿吧。”
“你看不起我?”
汉子不依不饶,“谁说我喝醉了?信不信我出去用雪擦把脸,我还能陪你喝两天两夜?”
“如阿拉坦,你说是不是?”
汉子扭头,推了一把趴在桌子上、巍峨如山的那位女司机,“起来,咱陪着这个小兄弟,继续喝。”
女司机颤颤巍巍、迷迷瞪瞪站起身。
只见她眼如铜铃,胸前如同挂着一对李元霸的铜锤。
屁股有最大号的箩筐那么大!
“小兄弟,你是男人么?”
女子上前,接替那位汉子一把将罗旋给搂在腋下,“说!你是不是男子汉?”
罗旋微微挣扎了一下。
挣脱不了有一种被陷入海绵堆里了的感觉。
“算,算是吧。”
无奈之下,罗旋只能硬着头皮回道,“同志你有何指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