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视线下移,神情带着淡淡的厌烦:
我不喜欢。伯劳不喜欢猜来猜去,只有想要控制伯劳的人,才会一直让我去猜。
纤纤玉指落在男人紧绷的前襟,勾划着薄衣下隆起胸肌的形状。
您不解释一下么?
解释什么?
伯劳从一开始就很好奇女人抬眼,锐利的视线直刺男人的内心:
为什么羽城主大权独揽,富有四海,却从没有幸过任何一个女人?
解释一下吧。嗯?
男人避开了她的视线。
不再注视,伯劳本也不需要他的回答。
她摆弄着自己纤细柔韧的长指,像是术前的医生在整理用具。
您有什么事瞒着我。确认不说么?
没甚么好说的。男人垂下眼。
行。您有种。伯劳被气笑了:
希望您能保持这种抵抗。
因为接下来,她的手段不会太温柔。
整个房间的气氛都变得诡异起来。
所有物品被迫待在它们该在的位置。
男人察觉到不对,这是异能!他迅速调动能力抵抗,却毫无反应。
那些流转在神经中的、被锻炼成本能反应的异能,此刻如同被冻结在湖面下的水。
他甚至无法操控他的肢体,健壮的四肢此刻成了囚禁灵魂的棺材。
您应该了解肌丝滑行理论,我在其中做了一点手脚。
女人伸出香舌,一根根舔过自己纤长的指:
伯劳不想听您说了。与其对抗沉默与谎言,伯劳不如自己去看。
毕竟眼见为实,对不对?
晶莹的唾液挂上双手,往前一送,这如同小山一般壮硕的男人便被伯劳轻而易举地推倒在床上。
女人的神情厌烦又冷淡,暴力地撕扯着男人身上的布料,如同在拆一件并不喜欢的礼物。
男人根本无法做出任何抵抗。
白天那场玩笑般的打斗,两人都未尽全力。
男人自忖能胜她许多,但当她真正出手时,那种天壤悬隔般的可怖差距简直令人窒息。
那是超越人类理解极限的实力。
被厌恶了
男人想要抬手遮住眼睛,过于明亮的光线让一切无所遁形。
但他动不了。一丝一毫都动不了。
他只能听着裂帛声,看那些掩盖身体的布料被一条条撕去。
先是双胸,接下来是腹肌,再之后是
女人歪着头,好奇地打量着手下的那团软肉。
它和它主人的块头一样大,甚至就比例而言有些过大了。
光是现在的尺寸,便已是能制造严重撕裂伤的凶器了。
难以想象它硬起来会是怎样的光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