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可怜见的,他爸久居上位性格冷硬多年,难得放下身段还把贝琬吓成那样,当晚郁闷的在书房里抽了半包烟。
他妈更是为了贝琬,将主宅里的佣人厨师全部换成了女性。
哪怕席炀不是自恋的那种人,面对贝琬的特殊对待,也升起了一股她是不是喜欢我的错觉。
只是当他想再接近一步的时候,对方立马像个受了惊的小蜗牛一样缩回自己的壳里,能连带着好几天躲着他走。
比如大前天,席炀只是吃饭时见她头发垂了下来,手欠给她撩了一下。
吓得人家躲了他三天。
席炀他妈更是骂他活该,明知道贝琬的症状还上赶着手欠。
席炀哑巴吃黄连,心中的苦楚只能往肚子里咽。
至于逼迫贝琬理他,他自然也是做不到。
受惊的小蜗牛只会自己试探着往壳外走。
要不是刚刚看到贝琬站在落地窗前明显在等他,他可能还会憋个几天再过来。
为了让贝琬心疼,席炀轻叹了口气,委屈道:昨天就受伤了,结果你见着我就跑,到现在都没人帮我上药。
贝琬顿时着急了,那。。。那你怎么,不找伯母。。。。。
席炀不快道:我这么要面子,怎么能让我妈知道我受伤了。
贝琬顿时自责自己这几天干嘛躲着他,我。。。我给你上药,快。。。脱衣服。
说着,她转身就去房间里找药箱。
席炀练拳时常受伤又好面子不让家里人知道,每次都是贝琬红着脸给他上的药。
时间久了,她就在房间内备了个药箱。
席炀眼底闪过一丝得逞的笑,然后说:这次伤到了腿,我得脱裤子才行。
吧嗒一声,贝琬手里的药箱被吓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