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筝痛苦的叫了一声
像是活活被人劈成两半
欲望似乎减退了
他手脚并用着想把这进去小半个的恐怖东西赶出去。
方争年一手按着他的手腕,一手抵着他的双腿,看着那粉色的菊花被撑成巨大的圆形,褶皱捋成薄薄一层皮,里面温暖的不可思议。
他微微吐气,强硬的挺着只勉强进去小半个的阳具,试探的再往里面挤。
但是太窄了
这未曾接纳过旁人的地方,剧烈的收缩着
只是吞吸的瞬间便让他生了狂
他死死的挤进去
全身叫嚣着恐怖的兽欲
你是我的
方筝
你只是我的
伴随着执念的是他的疯狂挺进
巨大可怖的阳具径直全部没入
方筝尖叫一声,嗓子被劈成两半
嘶哑虚弱的无力颤抖着
里面太舒服了
像是同时无数张小嘴吞吐着方想年的阳具
他想这一刻想了这么些年
他控制的小幅度抽插,一只手抚摸着方筝敏感的乳头。
药物的控制来的又急又凶
潺潺的鲜血随着方想年的动作流了出来。
方筝像是适应了,难受的呜咽一声。
漆黑的墨发衬的白净的脸活色生香。
方想年吞了口口水,阳具又是涨大一圈。
按耐不住的开始大力抽插
方筝又痛又难受的扭着腰
像是被什么控制一样,想要被干,被狠狠的肏
方想年拉着他的腿直起身子,把双腿架上肩膀便大力抽插起来。
开始只是小动作的,后来随着方筝适应了,便开始大力的整根抽出,再整根费力的插进。
他太紧了
方想年熟练的套弄方筝的鸡巴,弄得他又射了一次,把精液一股脑抹上自己的阳具,便伴着血液和精液的顺滑,大力肏干起来。
方筝已经说不出话
只能大张着嘴随着他的动作摇晃。
二人沉默的享受着这场肉体盛宴。
直到菊花空了
方筝跟个要不够的荡妇似的撅着下身去寻那根火热的阳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