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后再慢慢想吧。现在的紧要问题时。什么时候吃饭。都是请谁。定了吗?”
“地点还没定,让岛主他们去联系了,初步决定你们屋和我们屋的所有人。()”
“所有人?恐怕不行。你知道的,我们屋地那两位跟我关系不好。恐怕请不动吧。”她们宿舍地关系,颇令我难以理解,因为我以我们宿舍为参照物,就会觉得一个宿舍还能分成帮帮派派地确蛮不可思议的,不过女人毕竟是天生的政治动物,她们拉帮结派地本事无师自通。
“你还是当干部的,怎么处理地党群关系啊。”我微微笑道。
“哎,她们俩就跟你一样的个性,对当官的很反感,这不是我的错。”不可否认,她回话的神态语气,真够可爱。
“那我对你怎么不反感?”
“可能我这个官没有当到你头上吧,我怎么说的清楚。”
“虽然你认为没说清楚,不过事实上已经很清楚了。”我开始了长篇大论,“台湾有个自诩一千年内白话文第一的著名文痞,做过这么一个比喻:政治就如女人的XX一样肮脏。虽然恶俗到了不合情理的地步,但道理却是恰当的,政治并没那么高尚和神圣,就是利益分赃罢了。把它高尚化,纯粹是愚民的需要。于是乎就有了,那位被称作四大才子的我的老师,用了三百多字去给政治下定义,却等于什么都没说的笑料。(w ;a ;p ;。 ;1 ;6 ;k ;。 ;c ;n)为尊者讳,学者们只会对当权者摇尾乞怜,自己先在思想上自我阉割过了,还想从他们那儿获取真理的影子,希望他们有什么创新,无异于缘木求鱼。正义也好,道德也好,法律也好,其最终指向的,不过是利益。我没反感,只是因为没有触犯到我切身利益,你的话真是一语中的,而说不清楚的声明,也的确证明了她是天生的政治家这个命题。”
“不怕官,就怕管。”她为我的话做了个简洁的注脚。
我接着上面的话题说:“那夭夭一定要来,这一点总没问题吧?”
“这个我可以保证。”
“还是不太好啊,两女四男,分配不公。”
“去你的,你可以让你们屋的再带两个女生来,反正你们系的漂亮美眉多的是。”
“哪有?我怎么没发现?”
“你是有目无珠!”
“有啊,你不是吗?”
“什么?”
“我眼里的猪啊。()”
晚上,回到宿舍,屋里气氛有点异常,静悄悄的神秘兮兮,顾不了那么多,直接向众兄弟宣布:“关于吃饭的问题,现在有新的安排。因为她们有两人因故不能出席,因此要求大家,可以携夫人参加,名额二人。”
宣布完毕,没有回音。
奇怪感倍增,屋里黑漆漆的,但很明显每个人的床铺上都影影绰绰的窝着个人样,不可能没人。
于是说:“怎么没有反应?完成这个任务有困难吗?”
还是没有回应。
弄不清大伙儿在搞什么鬼,莫非都服了安眠药,学人家玩集体自杀?
“都死了吗?”这句话一出口,其威风跋扈的层次,不下于冯小刚同学扮演的鳄鱼帮老大临死前“还有王法吗”那次发威。
黑屋子里顿时响起滔滔不绝的笑声。有嚎啕大笑的,有吃吃暗笑的,还有四肢乱舞笑的床只晃的。
“搞什么东东?装死吓人?”
“怎么样?没尿裤子吧?”岛主笑道。(更新最快http:。1#6k)
“尿你个头。地点联系的怎么样了?在哪儿吃?”
“本部有一家韩国料理不错,经济又实惠,口味还不错。”岛主做起了广告。
“那好,就韩国料理。也尝尝异国风味。”
“情圣,你真的要请客吗?不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吧?”傻子追问。
“靠,我有那么小气?老子有了钱,什么样的大鱼大肉不敢请你们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