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是个痴线,你冷笑一声。
靠在墙上继续看医生做手术。
舌头的上不重,心脏骤停也只是因为血呛到肺里。
医生在缝合他后面的伤。
边缝边骂,你欣然接受。
只是一眼不眨的看着邱刚敖。
你烟瘾犯了,手术室禁烟。
你急躁的询问:“乜个时候好!?”
医生好像才发现你一样,惊讶道:“参观学徒?”
你扬了扬下巴,“施暴者。”
整间手术室的气氛立刻不对,你又催到:“乜个时候好。”
他低下头专心缝合,“还要再等一会儿,他全身上下都没块好皮。”
“那就封好点,回头跟你包个红包。”
你把戒指又扔回给巡回。
“等他醒了,还给他。”
脱下隔离衣,你最后看了一眼邱刚敖,就出了手术室。
警察在外面等着你,你也懒得多说。
直接把电话打给了外祖,他们接了个电话。
对你说了声误会,就离开了。
你一时也不知道去哪里,索性去了外祖那边。
你母亲是独女,千娇万贵的养大,又长的不食人间烟火的。
外祖把一腔热情全都扑到你身上。
他搞房地产出身,路子不白。
爷爷不喜欢,但近些年他逐渐洗白。
到底没有说些什么。
你过去那边,外祖正在看港城的地图。
见你来了,也没多说什么。
冲你摆了摆手,问了句。
“人还活着吗?”
你点点头,想起那道直线。
冲了杯茶压了压心头的火。
外祖钓上了他的烟斗,抽了一口。
“你看边个这么不顺,非要自己动手?”
“告诉我,外祖去替你摆平。不要劳你妈妈费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