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男!
门咔地一声开了,高大清贵的男人一身休闲服站在门口,眼里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啊呀!
付月吓得心狠跳了一下,慌乱抱紧手上的枕头掩饰自己的心虚。
早,早啊。
艹。
付月你个缺心眼,你被他睡了,昨晚他翻来覆去,拉着你小胳膊小腿折腾的场景你忘了吗。
还早,早个屁啊。
谭俍没有回答,拿着她的衣物若无其事地走进来,付月脸色通红,盯着他眼神总觉得不妙。她看了看自己露在外面的肩膀,连忙丢开枕头用被子将自己裹严实。
过来。
不,不了吧。
他见她不依,好似作罢地转身,付月松了一口气,情绪微微放松,下一秒就被他抓住漏出一点在被外的脚丫子。
你无赖。
男人嗤笑一声。
你又不是第一天才知道。
好气。
付月猴子屁股的红脸气得鼓起来,红河豚谭俍还没见过,觉得挺稀奇。
他强制将付月剥个干净,他们体型、力量都有巨大差距她反抗不了,只能不满地打嘴炮。
谭俍你是流氓吗,你怎么好意思看自己妹妹裸体。
付月两只手着急忙慌地盖住三点,本想让他注意点礼义廉耻,一出口就知道话说错了要遭。
浑身亲过、摸过,更过分的都睡过了,你还害羞了?
他抓着她脚丫色情地舔了一下她脚趾缝,付月被刺激得骨头都麻了。
没有,你个无耻大色狼,变态人妄为人哥!
不为人哥,为妹夫。
她想蹬他一脚,脚在他手里完全动不了。
好的。
她已经是一条死鱼了。
一条被煮透蒸熟的死鱼,无望地瘫在床上。
穿衣服。
谭俍跪上床,将她托起来。他捡过粉白色的胸罩,拉过她手套上去。
付月一个垂死咸鱼惊坐起。
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