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轮到你上场了,守门员拉开铁质栅栏,他瘦削的脸上没什么表情:请记住,能活下来的只有一个人。
你握着手里唯一一把刀,在别人率先攻过来的时候,非常快速闪身躲避,并且划断了他的手筋。对方惨叫一声,溅出来的鲜血盖了你一脸。你还记得守门员说的话,抹断了对方的喉咙。
看台上爆发出响亮的叫好声。
到最后你挥刀的动作都迟滞了许多,幸好场上所有人都处于体力不支的状态,你将刀捅进最后一个人的心脏,站起来一个个检查,看看有没有遗漏,直到到达一个小女孩的面前,她看起来和你差不多大,眼睛里满是恐惧,你非常、非常熟悉那种眼神,曾经的你这样看过红灯区的妈妈、看过库洛洛、也看过飞坦。
她躺在地上,除了你没有任何人发现她还活着她的嘴唇蠕动:求求你,不要杀我,我想活下去。
你犹豫了。
就在下一秒,你感觉寒意四起。
你犯了一个错误!一个足以致命的错误!原来这才是玛奇说的不要相信任何人!
在对方扑上来的时候你将手往前一挡,对方紧握的匕首插进你的手心,剧烈的疼痛让你反应都迟钝了许多。
那个女孩的力气很大,她将你压倒在地上,刀尖逐渐倾轧向你的脸。她脸上所有的软弱都不见了:抱歉,但我必须这么做我们之中只能活一个!
她暴喝一声,骑在你的腰上用尽全身力气将刀下压,你下意识一偏头,刀锋划过你的脸,一丝血线浮现而出。她有一瞬间的脱力,趁着这个时候,你摸到了腰后的别着的一把叉子,这还是临走时玛奇塞给你的带着,有用。
你现在对玛奇的直觉简直是五体投地。你反手将叉子插进对方的脖颈,她捂着伤口快速起身,借助这个力道,你将叉子拔出来,踢腿攻向她的头。她没躲得开,你三两步上前,故技重施,想要用叉子刺穿她的眼睛,她一把抓住你的手腕,你手一松,叉子掉下来被窝在另一只手里,你捅穿了她的肚子。
她弓腰,痛得大叫。这使得她恰好露出后面的空档,你一翻身,缠着她的腰,骑在她背上,用手肘锢住她的脖子,然后双手发力咔嚓一声,对方倒了下去。
回去的时候你精疲力竭,玛奇也认为你不适合再来一场,她问你:现在知道了吗?
你抹掉脸上的血迹,开始愈合的伤口还带有微微的刺痛感,你垂着眼睫不去看她:这里一直都是这样的吗?
玛奇明白你在问什么。
冷血、狡诈、欺骗、谋杀流星街从内而外,除了垃圾,最多的就是这些东西。
她说:是。
外面呢?
不知道,我没去过外面,也许不一样吧。
你抬头看向远方:我想出去看看。
你不是从外面来的?
不是。你斟酌了一下措辞,我也许来自一个不同的世界。
怎么不同?
大多数人都吃得饱,小孩子上学,大人上班杀人犯法,买卖人口也犯法。
玛奇说:那就是外面。
你笑了一下,将脏衣服脱下来,就着这间下榻的简陋房内的一盆雨水擦洗身体。
玛奇的目光在你身上转了一圈。她突然问:他们都对你做了什么?
什么?你茫然不解。
她还是没有看你:你每天晚上都在哭为什么?侠客会打你吗?
不、当然不是你呆了一下,结结巴巴地说:他、他没有打我,没有人打我大家、大家对我挺好的,我、我很感激,尤其是你和派克
她打断你的话:所以你们都做了什么?
你僵住了。
太阳的余辉照在玛奇脸上,让她金色的瞳孔看起来非常剔透,像块粼粼宝石。鬼使神差般,你说:你可以靠近一点吗?
玛奇顿了一下,凑了过来。
你比她稍矮一些,所以你踮了一下脚比想象中的更成功,你吻到了她的唇。
玛奇线将被我写尽狗血,不过飞坦线也很狗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