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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6 听风开苞太子遇袭(第2页)

听风起伏着身子浪叫,逐渐的疼痛淡去,一股酥酥麻麻的快感从逼穴里蔓延开来,子宫被肏的酸软,已经逐渐适应了那粗长的尺寸,体会到快感了,他腰上动作也逐渐加快,逼穴吞吐鸡巴越发顺畅,“啊,少爷好厉害,奴舒服起来了,贱逼舒服了,唔啊啊,贱子宫好酸,哈啊!”

“呵!”楚岁朝笑了一下,双子都是骚浪的,这才肏几下就开始舒服了,那逼穴和子宫像是膨胀一样的挤压鸡巴,楚岁朝舒服的不行,听风速度越快他越舒服。

“啊啊啊啊啊啊!高潮了,奴喷了,少爷肏的贱逼好爽,呃啊!”听风身子乱抖,逼穴里快感如朝,自己骑乘就把自己肏的欲仙欲死。

楚岁朝鸡巴被他子宫咬住一般,喷出来的大量淫水力度特别大,直接激淋在龟头上,让他也跟着抖了一下,他感觉出来了,听风的整个逼腔和子宫生的比正君和侧君都紧窄短小,而且被鸡巴肏的时候会缩紧,特别的紧,跟咬住鸡巴一样,现在是听风在骑乘,楚岁朝感觉就算是他压着听风肏,这个时候鸡巴肯定也是寸步难行的,太紧了,但楚岁朝不肯放过听风,“停下干什么,高潮就只顾自己不管爷了?”

“奴不敢,嗯哼,啊啊啊,奴的贱逼就是给少爷哈啊啊啊,就是给少爷肏的,嗯呜,啊啊!”听风赶紧继续抬腰,抽插的非常艰难,他已经尽量放松身体了,可是他控制不住自己,逼穴里绞的太紧了,而且高潮的时候继续被肏简直让他浑身都难受,大腿根痉挛,想求饶都不敢。

“嗯……”楚岁朝忍不住闷哼,听风的逼又紧又短,也算是有特色了,就这个像是咬住一样的紧致就夹的楚岁朝极端舒服,一项持久的他都快要坚持不住了,想射的感觉非常强烈。

“呜啊奴死了,肏死了,啊啊,少爷饶命,奴不行了,呃啊,贱逼肏疯了,嗯,哈啊!”高潮被无限延长,听风身子抖的不像样,他真的不行了,这样的刺激根本受不住,他终于能理解为什么正君每次侍寝都叫成那样,少爷任性霸道的性子,不容许半点违逆,连正君都得小心侍奉,何况是他了。

楚岁朝也没打算忍着不射,但令他非常不爽的是他几乎是被听风的紧逼夹着吸出精液的,怎么会有双子逼紧成这样的,连侧君那小逼都比不了,确实射的很舒服,楚岁朝也懒得追究了。

听风被内射爽的身子抽搐,等少爷射完了他才颤抖着起身,用嘴巴清理少爷下身,把自己的淫水都舔干净,跪在地上说:“奴听风,谢少爷恩宠。”

“嗯,收拾吧。”楚岁朝说完起身,听风披上衣服叫了两个下奴进来重新换了床褥,他拿了湿布擦拭少爷的身子,等收拾完了楚岁朝才躺下说:“去灌洗吧,之后不用守夜了。”说完他拉上被子,外面的声音也渐渐小了,他迷迷糊糊的睡过去。

“是。”听风熄了灯出去了,外面守夜的两个下奴低着头脸通红,夹着双腿站在门口,听风瞪了他们一眼低声说:“进去守夜,少爷睡了,小心伺候。”又点了负责在外面守夜的下奴中的两个说:“你们两个来帮我灌洗。”

听风是下奴,他不可以在少爷的正君或者侧君之前有孕,被少爷临幸之后他必须灌洗,不能留少爷的精液在子宫里,听风进了下奴住的帐篷,脱去身上的衣服躺在长桌上,两个下奴在他屁股下塞了垫子垫高,然后在一个长嘴瓷壶里灌入温水,插进听风的逼穴里,那壶嘴细长,顶端圆润,一直插进听风的子宫里,听风忍着不适没有出声,温热的水流冲洗他的子宫,从逼穴里流出带着丝丝白浊的水。

双子侍寝过后子宫都是紧紧闭合的,就是为了留住主君精液,被瓷壶强行撑开当然难受,身体像是有意识一般排斥,子宫口拼命缩紧推拒,整整一壶水都用完,听风的子宫被冲洗的干干净净,少爷的精液一点不剩了,他才起身,收拾了一下自己躺下了,心里有点悲凉的想,若是能留下少爷的精液就好了,也许怀上了就能给少爷生个孩子,不过他也不气馁,正君是早晚要生的,一旦正君生了孩子,他在侍寝就不用灌洗了。

听风其实也想自称一声妾的,他也想叫少爷主君,听风自己也知道都是奢望,不过是想想罢了,他和观雨两个,这辈子也没这样的机会,但他们的身份也有正君和侧君比不上的地方,就是能时时刻刻的陪伴少爷身边,听风也就觉得心里平衡多了。

楚岁朝发泄了欲望一夜睡的安稳,次日早上听风早早就起来伺候,楚岁朝看了他一眼,听风跟在他身边多年,楚岁朝对他还算有几分情分,而且昨夜确实肏的狠,他逼穴又短小紧窄,开苞肯定疼,昨夜命令听风服侍也没留什么情面,楚岁朝问了一句:“可还疼吗?”

听风心中喜悦甜蜜,少爷可极少有关心旁人的时候,连正君都极少得到少爷关心,他却能得少爷一问,已经是天大恩宠了,听风跪下说:“多谢少爷,奴不疼。”

楚岁朝没说什么,按照朝廷规制换了宁安候品级的朝服,他得去迎接圣驾,陛下会先开宴饮,下午才是狩猎,金吾卫会在猎场上放一只活鹿,陛下射出第一箭,最好是一箭必杀,这样才能显示出天子威仪,令群臣敬服。

楚岁朝跟着众人跪拜,陛下入座之后众臣才敢入座,一番冠冕堂皇的发言之后开宴,声乐起,楚岁朝身边位置上坐着太平候白修齐,他面上依旧是一脸的苦大仇深,凑过来和楚岁朝坐一起悄声说话,他的正君大皇子坐在原地没动,但竖起了耳朵。

白修齐觉得看不懂楚岁朝了,明明和他一样的境遇,却一点看不出苦闷,反而笑的一脸阳光明媚,让白修齐觉得刺眼,他问楚岁朝:“你怎么看着一点都不难过?”

楚岁朝装着疑惑说:“难过什么?陛下春围钦点了我随行,多长见识,我还没参加过春围呢。”

难过什么?白修齐冷笑着说:“你也是连中小三元的人,乡试和会试都是头名,你这么多年读书没少下功夫吧?肯顶也没少吃苦,若是不尚主,说不定还能连中大三元。”白修齐自己虽然没有连中大小三元,但他可是陛下钦点的殿试头名,多年苦读才金榜题名,这其中有多少艰辛他最清楚,他出身寒门,读书的时候夏天热的长痱子,冬天冷的生冻疮,说一句头悬梁锥刺股也不为过了,当初的状元郎打马游街何等意气风发,一朝尚主魂断梦碎。

楚岁朝听他话里有刺,专门往人痛处踩,大约是看他不难过心里不痛快,楚岁朝也不在意,笑着就回踩:“我们学得文武艺,货与帝王家,忠君乃是臣子本分,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现在君又没要我们死,只是把嫡出双子嫁给我们,恩封了爵位,赏赐了丰厚产业,我们有什么好难过的。”

“那这多年寒窗苦读呢?全都白费了,我从小心愿就是做个好官,可惜……已经尚主,何谈一腔抱负。”白修齐当然明白忠君的道理,但他没想过君会毁他前程。

楚岁朝其实没有怨怪他说话难听,他非常能理解白修齐的心情,不由好言相劝:“忠君有很多种方式,虽然一身所学不能用在朝堂,依旧可以好好教导子嗣,若是你的子嗣将来为朝廷尽忠,那也是你的荣光,白兄你说对吗?”

“我的子嗣吗……”白修齐不傻,他知道自己现在的做法很不对,也知道自己在这样下去早晚要吃亏,可他就是心里过不去那道坎,他知道楚岁朝说这些话是好言相劝,不由回头看了大皇子一眼,大婚三年了,他都没怎么碰过对方,只是觉得看到就生气,心里憋屈,不想碰,他低声说:“可我对他……”

楚岁朝笑着说:“白兄若是想开了,我相信大皇子殿下会好好侍奉你的,不妨多看看殿下的优点,事已至此,难道白兄要自苦一辈子吗?”

白修齐沉默,这些话不是没人对他说过,但谁说他都觉得对方是站着说话不腰疼,听不进去,现在和他同病相怜的楚岁朝说,他倒是能听进去两分,“多谢贤弟劝解。”说完回自己座位上去了。

大皇子在一旁听的真切,不由感叹老三好命,听说宁安候对老三很是体贴,宁安候长相俊美如仙人一般,性子也温和有礼,老三嫁了这样的主君,日子过的说不上多舒服呢,不像他,主君根本不搭理他。

一番寒暄之后众人都吃饱喝足了,陛下起身拿起弓箭,外面金吾卫也放了一只小鹿出来,楚岁朝注意到小鹿跑跳都不太灵活,似乎腿上有伤,心中不由暗笑,在场文臣不少,但武将更多,如何看不出这里面的猫腻,当真是丢人到家了,射鹿也有逐鹿的意思,乃是宣扬皇帝一统天下的雄心和本领,如今这算什么。

皇帝一箭射中鹿身,春围正式开始,楚岁朝是个文人,半点不会齐射,但他既然来了还是想参与一下,也换了一身骑装,宫奴给选了一匹性情温顺的小马,前面牵着,两边护着的,楚岁朝在骑在马上闲逛,听风在一旁紧张的要命,就怕楚岁朝一个不甚掉下来。

太子却打马而来,朗声大笑着说:“岁朝,这样骑马有什么意思,不如跟我进林子去围猎!”

楚岁朝拱手施礼之后说:“殿下玩笑了,微臣不会骑马,不过是凑凑热闹而已。”

太子也没想到楚岁朝不会骑马,他尴尬的笑了一下说:“那我们就慢点骑,走我带你进林子转一圈。”太子说完就慢悠悠的往前骑,楚岁朝由宫奴牵着马跟在后面。

两人带着一对宫奴在林子里闲逛,太子偶尔搭弓射箭,多数会射歪,一圈下来只打了一只野兔,他有点沮丧:“多年来天下太平百业昌盛,别说那些世家子弟弓马生疏,连我也不济事了。”

楚岁朝笑着出言安慰:“殿下已经很厉害了,反正有微臣垫底,殿下怕什么?”

他们在林子里逛了半天才回去,太子又勉勉强强射了一只山鸡,看到很多人都是满载而归,太子却只有这么点猎物,众臣私下交换眼色嘲笑,皇帝脸上也不太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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