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浴桶里想着主君,穆卿晗心里既满足又欣喜,他嫁给了爱的人,不算辜负此生了,他能看出来,主君对他是有点喜欢的,只要主君有点喜欢他,就日后就要想尽办法用尽手段,把这个有点变得很多。
乳父担忧的看了穆卿晗一眼说:“侧君明天怕是要吃苦头了。”
穆卿晗浑不在意的说:“怕什么,争宠就争宠了,能怎么的,不就是打几下吗,疼完就过去了。”
乳父心说责穴哭的稀里哗啦的人也不知道是谁,“侧君慎言,要敬重正君。”
“好啦好啦,我知道了。”穆卿晗明显是没听进去的。
乳父觉得还有必要劝一句,他说:“侧君……下次小点声,正君的房间就在对面,听的真真的,心里怕要不舒服了。”
“凭什么!主君肏的我舒服,肏的我爽了我就是要叫,我声音这么好听不叫出来给主君听难道要我憋着!”穆卿晗圆溜溜的大眼睛一瞪,明显是不服气。
乳父严肃了脸色说:“出嫁之前正君怎么交代的都忘了?”
穆卿晗立刻想起来了,低下头说:“我错了,下次不敢这样张扬了。”
“老奴都是为了侧君好,明明受不住疼,非要去招惹正君干什么,责臀责穴都是轻的,要是罚你针刺阴蒂乳头,罚你走绳烫穴你怎么办?正君要折腾侧君,有的是法子叫你生不如死,后穴里灌满热水,逼穴里塞上冰块,把两个穴都堵住,叫两个下奴狠命揉你的肚子,一点伤都看不出来,能叫你哭都哭不出来你信不信,把你逼穴和鸡巴眼里涂满淫药,用遇水膨胀的木棉堵住逼穴口和马眼口,用小刷子刷你阴蒂乳头和鸡巴,那木棉遇水膨胀,鸡巴撑的变形,能疼死人,把逼穴口撑的比生过孩子都松,惹火了正君对你一点好处也没有,罚你骑木马能叫你生不如死,那木马上的木雕假鸡巴用细细的麻绳缠了,浸染上淫药,入穴之后又刺又痒,能生生把逼穴磨烂了,这些你都受得住吗?”
穆卿晗听的脸色煞白,嗫嚅着唇说:“我也是皇族,他不敢这么对我。”
乳父见他知道厉害了,但还是敲打他说:“皇族又如何?后宅里以这个论尊卑吗?福禄亲王如何手掌天下兵权,管得着旁人家后宅里正君管教侧君吗?”乳父现在知道什么叫惯子如杀子了,亲王正君疼爱幼子,把他养的嚣张跋扈,不知天高地厚,若是嫁人为正君倒还好,可主子是侧君就不行,这样下去一定会吃亏的,他身为乳父跟在侧君身边,必须时刻提醒他不可得意忘形,谨慎小心才是长久生存的法则,这孩子是他奶大的,他也疼他,所以必须提点他,乳父语重心长的说:“侧君已经二十岁了,该懂事了。”
穆卿晗想起那些刑罚真的有点怕了,他紧张的问:“乳父,那我该怎么办,明天正君会不会罚我。”
乳父摸了摸他吓的惨白的小脸蛋说:“明天见到正君你要恭敬请安,乖一点怂一点,起码嘴上要服软,罚你就受着,该哭就哭出来。”
“我,我记下了。”穆卿晗乖乖点头。
乳父其实也不全是吓唬穆卿晗,寻常人家的侧君有很多经常受刑的,正君罚侧君,主君根本不会插手,若是主君宠爱侧君,兴许多少能管管,但主君有正事要忙,哪能时时刻刻看顾后院,若是侍妾侍奴受宠,正君嫉妒之下活活折磨死的也是常见,穆卿晗还好点,皇族出身注定了就算是三皇子也不敢往死折腾他,但乳父也得吓唬他,省的他不知收敛得罪了正君日后受苦。
楚岁朝回房沐浴之后才去的正君屋子,刚一进门就看跪了一屋子下奴,一个个噤若寒蝉,乳父在一旁劝着面色冰寒的穆端华,穆端华抬头见主君进来了,一阵风似的冲过来抱住,搂的紧紧的,一直小声叫他:“主君,主君……”穆端华生的高,比楚岁朝还高半个头,而且他身上也有肉,抱着楚岁朝就跟把他圈怀里了一样。
楚岁朝拍了拍穆端华的后背:“嗯,我回来了,你这是干什么呢?”楚岁朝对乳父说:“带着他们都出去。”
“是,侯爷。”乳父带着下奴出去了,临走时候担忧的看了一眼三殿下,他劝了一晚上了,三殿下被对面房间里浪叫声气的发了好几场脾气了。
穆端华也不说话,就搂着楚岁朝不放手,楚岁朝笑着说:“怎么?吃醋了,我看看脸酸成什么样了?”
“妾不敢。”穆端华把脸埋在楚岁朝脖颈间,闷闷的说,他心里是有点吃错,本来主君叫侧君侍寝也是正常,但他们才刚成婚,他听着对面房间里的叫声就知道有多激烈,穆端华害怕失宠。
楚岁朝搬着穆端华的脸,看他眼圈都红了,委委屈屈的,楚岁朝在床边坐下,笑眯眯的说:“醋就醋呗,我又不怪你。”
穆端华跪在床边给主君脱鞋,服侍他脱衣服上床,自己也上床躺在他身边,拉着楚岁朝的手摸到自己逼穴上说:“爷,妾想要。”
“嗯?逼痒了?”楚岁朝一手的湿滑,他就明白怎么回事了,侧君屋里浪叫成那样,但凡是个双子都受不了,楚岁朝揉了一把穆端华的逼穴,挤开阴唇捏着阴蒂,软嘟嘟的大樱桃被他捏扁拉长,手下骚逼越来越湿了。
“哈啊,阴蒂舒服,爷玩的妾好舒服,爷,求求你肏妾,狠狠的肏妾的骚逼,骚逼想要大鸡巴,呜啊,骚阴蒂捏扁了……”穆端华侧躺着,一条腿抬着被他自己勾在手肘弯。
楚岁朝也是侧躺着,两人面对面,楚岁朝刚才在侧君身上只射了一次,其实他有的是精力,到底年轻身体底子也好,平日里精心的保养着,一晚上射个两三回都不当回事的,不过今晚他不想做了,玩了两下阴蒂和逼口,把正君玩的气喘吁吁浪叫不止,他却说:“有点困了。”说完收回手,躺平了闭上眼睛就打算睡觉了。
“唔……”穆端华见主君困了,也不敢闹腾,乖乖的放下腿,大口喘息着平复欲望,然后贴着主君,闭上眼睛强迫自己睡觉,还没等穆端华睡着呢,主君一个侧身大腿压在他身上,手也搂着他的腰,八爪鱼一样缠上来,穆端华心里突然就安稳了,主君睡着了才会这样的,他睡觉就是不老实,穆端华老老实实的让主君抱着,心也逐渐平静下来了,很快也跟着入睡了。
睡到自然醒就心情好,楚岁朝难得清闲,侧君来请安的时候他和正君刚吃完饭,“让他进来吧。”
穆卿晗低着头进来,跪下给主君和正君请安,知道主君在他心里的恐惧就少了很多,有主君看着,正君也不好太狠的罚他,侧君也好侍妾侍奴也罢,从进门开始,只要有主君宠爱,侍寝完了次日都得来正君这里请罚,这是规矩,以卑贱之身服侍主君,需时刻牢记恭谨勤勉,谦卑守礼,受主君责罚是警告也是提醒,穆卿晗的贴身下奴思棋端着托盘跪在正君面前,请他验看喜帕。
穆端华看了一眼喜帕上暗红的血迹,点了点头说:“赏。”知夏把一个香囊放在托盘上,香囊里装了花生莲子和刺荆棘,正君赏赐给侧君的香囊是有很重要的意义的,看香囊里装了什么,若是只有刺荆棘没有花生莲子,那就说明正君不允许侧君孕育子嗣,那么侧君侍寝之后必须服用避子药,不过这种情况很少见,一般都是身份卑贱到受主君嫌弃的,或者侍寝之时服侍不周惹主君厌弃的,正君才会这样赏赐,花生莲子的意思是希望侧君努力受孕,早日为主君诞下血脉,刺荆棘是提醒侧君谨言慎行牢记身份。
当时穆端华请安的时候楚太正君给他的不是香囊而是红包,里面装的当然不是那些金银俗物,而是一束阔叶花和一束石榴花的干花,阔叶花意思是把后宅大权交给正君,希望正君多为主君广纳侍妾侍奴充裕后宅,石榴花则是希望正君多多诞育子嗣,同时也要悉心抚养庶出双子,花束一般会被表框挂在正君房里,是身为正君得到了太正君认可的象征。
接下来就是请罚,穆卿晗低头跪着,语气非常恭敬:“侧君穆卿晗,昨夜得主君临幸,侍寝服侍不周,请正君责罚。”所谓侍寝服侍不周,只是一句谦卑的话,无论周到不周到,都得这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