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砚:“。。。。。。”
青霖尴尬的笑着,拍了拍祁砚的肩膀。
“祁侍卫,任重而道远,刚才你也看到了,我这个说客没用。”
祁砚见状着急的追了上去。
青霖看了眼二人的背影,又看了眼房门,笑着摇了摇头。
“青玉!我错了!”
果然是什么样的主子教出什么样的侍卫,祁砚抓住青玉的肩膀,二话不说先认错。
青玉抬眼瞪他。
“祁侍卫你可没错,错在我自作多情,就不应该拿着你那信哭的昏天黑地,浪费感情。”
祁砚傻傻的根本就没听出青玉的话中有话,笑着挠了挠头。
“那谁知道一个月前写的信,三天前才到,你放心,你没错,怪也应该怪那驿卒送信的时率太慢。。。。。。啊!”
青玉脸上带着微笑,一脚踩在祁砚的脚上,根本不留情面,看着他吃痛的脸,恶狠狠的说:“活该你娶不到媳妇!”
说完转身就向屋里走去。
祁砚也顾不上自己的脚痛了,蹦着跳着的追上去。
“我娶你。。。。。”
青玉转头,把着门框,乐呵呵的看着他。
“谁要嫁你。”
随后“嘭”的一声便关上了门。
祁砚看着紧闭的房门,委屈的嘟囔着。
“可出征前你不是早就答应了。。。。。。”
接下来的几天内,路凌烨和祁砚都赖在沐风楼不走,该哄人的哄人,该腻歪的腻歪,而青霖往往是看戏的那个。
终于五天之后,几万大军抵达京都,在距离城门不远处的郊外待命,而路凌烨也就只能离开沐风楼了。
初时离抵着下巴无聊的倚在窗边,身边少了一个人,他倒有些不适应。
“公子,太子有请。”
初时离听见太子二字,便能想起那晚路胜捷狼狈的样子,心情顿时愉悦。
“走,是时候去看看太子殿下养的如何。”
太子府上。
路胜捷坐在亭中的石桌前,手上摸着一张银白面具,看着湖中各色的鱼,不知想着什么。
突然他喉咙一痒,止不住的咳嗽几声,却带起腰侧传来阵阵刺痛。
他感受着这痛楚,眸中神色阴暗,捏着那面具的手更是发力。
“殿下,初公子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