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收起飘飘然的心情,等到待会上厕所才乐,“古修誓死为主人效劳,终生不娶。”
这是他对小主人始终不变的忠诚,尽全力照顾离先生是他余生的唯一重心。
“啧……”还想规劝,门铃却响了起来。
古修急忙走上前开门。
“泰勒小姐。”他恭敬地向燕真?泰勒行了个礼,侧身让她进门。
“燕真?不和他们一起?”别泪感到奇怪,爻离也看着她等待她的回答,他就是算准思起皙不会对她冷淡才带她去打扰他们的。
“离,帮我。”她定定地看着爻离。
靠在沙发上,爻离的眉越挑越高……
看着手中拟好的新闻,别泪有些疑惑地看着爻离,“离,这样真的可以吗?”这痞子心里在打什么鬼主意?恋昕对思起皙的事根本脆弱得不堪一击,这新闻发出去弄巧成拙的话,皙不拿大炮轰了他们的脑袋才怪。
“我是恋昕的朋友。”爻离笑道,意思就是说,她只管看好戏就好。
“燕真会恨你。”
“我只帮我的朋友。”顺便替恋昕消灭情敌。
“冷血。”她啐。
“你爱呀老婆。”爻离笑嘻嘻地吻了她一下。
手中绕着咖啡勺,瞿恋昕莫名其妙地翻着报纸,她从来没有看新闻的兴趣,怎么会有报纸塞在门边?是放错了吗?
头条新闻以斗大的字跳人她的视线——横跨全球的连锁饭店老板思起皙先生正在筹备婚礼当中,对象是意大利贵族泰勒公爵之女,此事已经本人证实。
倒抽一口气,瞿恋听觉得一切知觉全离她而去,眼睛定在“婚礼”两字上,无法动弹。脸上的血色慢慢褪去,身子忽冷忽热,最后颤抖地跌坐在沙发上,缩成一团,目光呆滞,泪珠在许久之后才一滴滴地直接落在沙发上,没有在脸颊划下任何痕迹。
讽刺呵,瞿恋昕到底还是任人玩弄的荡妇。燕真?泰勒说对了,时间可以决定一个人的感情,终究,思起皙还是选择了她,或许,他一开始就选择了她,而她瞿恋昕,只是一个供他打发时间的人消遣而已。在经历了那么多之后,她竟还奢望有人会为她付出真心,并且可以依附这分真心赌上一辈子。她错了,大错特错!没有人会对一个荡妇认真,全世界都在笑她,而她却还在为能窝在思起皙怀里而沾沾自喜。
她真的连灵魂都被他毁了。
这招,狠绝了。
母亲一直是对的,人一旦有了依靠就变得软弱,她再也不是那个坚强,与泪水隔缘的瞿恋昕了,她不配做唐千妲的女儿。
“妈咪,恋昕让你丢脸了,对不起……”喃喃自语,瞿恋昕闭上眼跟母亲忏悔。
门外传来扭动门把的声音,,愤怒而急躁。
瞿恋昕没有理会。
门被粗暴地打开,瞿财大步走到瞿恋昕面前,用力把报纸掷在她脸上,“这是怎么回事!这则新闻对他来说简直是平地一声雷。
“就是这么回事。”
“这么说这是真的?”他吼了出来。
“那又怎么样?”基本上,她不会怀疑这则新闻的真实性,没有人敢捏造关于他的消息。
“你是不是有什么地方让思先生误会了?赶快去跟他道歉!”他命令道。
“不可能的。”她平静地说,就算她什么也没有了,她还是有一身的傲骨在,她的自尊心不允许自己以低姿态去求一个玩弄她的人。结束了,就没有强留的必要,即使心碎也要捍卫那最后一点尊严。
“你说什么?”
“我并不打算去挽留他。”她昂首清晰地告诉瞿财。
“你!”挥起手掌,然后刷了下来。
瞿恋昕没有避开,闭上眼,任由瞿财的力道往脸上挥。
“啪”的一声,一股火辣辣的疼痛感毫不留情地在她脸上爆炸开,而瞿恋昕也因为这过于粗重的巴掌跌倒在地上,嘴角溢出鲜红的血使她苍白的脸蛋出奇地妖媚。没有擦拭唇上的血,她逼自己去感受全面占领她的痛楚。脸颊痛,心更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