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悔:“你若不是小人,你一定会负责对不?”
“当然!好,我如再输了,就开出欠条。”
于是又赌了。
这一次王贵特别小心,不论是洗牌、做牌、掷骰及分牌都很小心,揭牌一看,竟是大王一对。
除了小“皇上”天王九,是没有更大的牌了。
李悔不亮牌只说她输了。
王贵这才发现,李悔下注的票子是不少,足有七八张,却只有五百多两,他本以为最少也有一百万两呢!
王贵这才看出,李悔有点邪门。
妤不容易输了这么一副好牌,她却只押了五百多两。
王贵要洗了牌重做牌,李悔道:“这又何必,继续赌下去呀!难道你对自己做的牌都没有信心了?”
王贵一想才对,刚才也许是他奴错了银票。
他不可能知道这副牌小而只下了五百两的注。
何况洗牌、砌牌、分牌及掷骰子全是他自己动手的。
可是他也疏忽了一下,牌上可以作记号。
会作记号的别人看不出来,自己可以看出来。
这—次李悔竟然全部都推出动了,也就是三千多万两。
围观的人都站在三步以外,绝对不准超越一步。
赌场主人以为这是有史以来最大的一场赌,也和其得力助手到场监督。总之,全赌场的人和睹客全都在门外了。
他们几乎不信这个年轻人有这么大的手气。
也看不出这个其貌不扬的中年人能输出这么多银票来。
王贵心惊肉跳,真想不到这年轻人越赌越猛。
他居然不怕大,越大越好,是什么来路?
王贵一想小赌,赢个二三十万就走人。
赌钱往往如此,一旦陷入就无法自拔。
所有的目光都倾注在李悔那一大堆银票、金条和银元宝上。
在一般人来说,他们的想象中从未有过几千万两银子的概念,也从未看到几千万就推在面前的桌子上。
可能这三干多万两能一翻而为六七千万两。
当然也可能又回到王贵手中去了。
几乎所有的人都以为李悔太傻。
没有人会以现款和输光的人赌空头。
就算他能再赌后立刻去取也不成。
王贵抹了抹汗,再次打了出去。
绝的是,又是七对门,更奇的是,三枚骰子一出手就在桌上互碰、打转,然后再互碰而变成七对门。
王贵的脸色又变了。
他的本意是要打“末门”输第一把牌的。
现在“出门”及“末门”也都是陪视,他们只押了百余两。
王贵分了牌,放在桌上未动,目注李悔揭牌。
李悔慢慢地掳牌,掳了一头,再换另一头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