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阿玛和弘普的阿玛只顾着和其他的大臣寒暄顾不及深想这出戏的含义可并不代表弘普他不知,走下台换回衣服坐到他面前时,他不看我只是一味地喝酒压抑,我知他生气,气我瞒着他上台表演的事,气我不顾自己的身体跳这么激情的舞,气我做了将自己推向危险的事,我不忍将他欲进口的酒拦住轻声说:“相公,对不起,但是我不后悔!因为敏儿是你的妹妹,我的朋友和小姑子!”
“若儿是不相信为夫和阿玛的能力?若儿就那么不在乎自己的身体和为夫的担心?”苦涩带着点点哽咽。
“相信,可是我这个却是最好的方法,若他不反悔,你们做其他的事都是无用功!”抬头看着他纠结的眉头抬起左手轻柔地将他扶平,右手自动地放在他温暖的大手中吸取属于他的温度。
他心有灵犀地将我的小手紧紧地包裹,克制想将我拥入怀抱的冲动,皇上已经借醉离席回内庭休息了,片刻之后谴来一个小太监将我唤去,该来的总归要来的,我点头将弘普的手用十分的力道扒拉掉,不看他的眼睛,不看桌上其他人的表情,禁自跟着小太监走向那有可能永远也不归的路。前路不知只能期盼上天不要对我太过残忍。
“臣媳若轩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恭敬地跪拜。
“大胆若轩你可知罪?你今日的表演是向朕示威吗?你公然地挑衅朕的威严,你以为朕真的就不敢杀你?”威严的语气不同于刚才的赞扬,都说伴君如伴虎,看来一点都不假。
“知道,一清二楚明明白白,只是却又不得不做,为哥哥,为敏儿,为大清的江山稳固而昌盛,轩儿不得不冒险!”抬头仰视不卑不亢。
“你当真不怕死!”
“怕!没有比轩儿更怕死的人了,轩儿已是从鬼门关走过五回之人,那感觉是任何人今生无法体会的,死有重于泰山轻于鸿毛,前几次死的太过荒唐,奴婢想死的轰轰烈烈一点,至少这样生死簿上也写的光彩一点。”轻松语气缓解这紧张的气氛。
“继续说下去!朕倒想知道你还有惊天动地的话要说。”威严持续,威而不怒。
“臣媳乃一介平凡,不了解朝堂之事,臣媳只知道哥哥子渊和敏儿情深一片,男才女貌,这等姻缘宜牵不宜解,哥哥虽卤莽蠢顿却对敏儿情痴一片,这样的他若失去今生的挚爱难保不会如山伯般抑郁而亡,敏格格虽顽皮大咧却性格执拗,爱上一个人定不会委屈求全嫁于别人为妻,到时她定会如英台般追随哥哥而去。哥哥虽不济却也能文能武是我大清不可多得的人才,他日定如阿玛和两位兄长一般是驰骋沙场的一员威武大将,和敏儿的结合只会让他万分地感激皇上的大恩大德,而后为国家的建设做出更伟大的贡献。即使皇上不屑于他们难道您就不在乎庄王爷和我阿玛吗?他们如你身上的左膀右臂,他们身为父母爱儿女的心不比任何人少!”话不多说,点到为止,身为皇上的他定能明白失去两员朝廷大将心腹的后果,也许阿玛们表面不做什么反应,可心里终究有阴霾的。
“你还真的不怕死!敢威胁朕!你就不怕朕将你们全部杀了!”
“奴婢不敢,只是将自己的话说了出来,皇上若是赐死,奴婢无撼,只是希望皇上不要因此降罪于其他的人,他们是无辜的,而且他们都不知道我真实意思,只是从命行事!还请皇上开恩!”惊恐地苦求,我死不要紧,我要保那些配角。
“为那些奴才求情你还真是个好主子!”
“奴婢不是好主子,好主子不该将那些不知情的人拉进来,明知道会就九死一生的事,却为了知己红颜,兄长情谊而忽略了他们的生命,奴婢不是好主子,却是个自私的主子!”明里说我暗里是谴责你若是杀了他们定是个昏君。
“好一句为知己红颜,为兄长之情,朕就欣赏你这点,你从小就语出惊人,精彩不断,见解也出乎别人的想法,可惜身为女子,若是男子,定将大清的福气!朕早就知道你不会眼睁睁地看着朕将敏儿指给阿布尔的,朕亦不想,毕竟她是朕的侄女,朕等着你来找,可是却没有想到你会用这招,哈哈!很独特很新颖!”带着欣赏的大笑赞扬地说。
“皇上的意思是?”老狐狸到底打什么主意,一时间还真看不出来,但至少明白,我不用死了,我们都不用死了!
“朕迟迟不下旨也正考虑将谁指给那阿布尔最合适,若不将敏儿指给他的话,你说将谁指给他最合适呢?”NND!居然把这个烫手山芋踢给我,大清的格格小姐那么多,哪个愿意将哪个去拜!
刚想说:皇上那阿布尔长相英俊潇洒,定有不少待字闺中的格格小姐对他倾心。却听见进来一个小太监上前禀告说:“庄亲王府柔格格求见!”
雍正老儿一声:宣!只见着粉色宫装的柔儿如夜空的精灵般缓缓莲步走到我的身边。
“柔儿,你来做什么?”我低声问道。
“皇伯伯,柔儿有一事相求请皇伯伯一定要答应!”柔儿并没有回答我的话径自地跪在地上恳求雍正。
[正文:第一百零四章 柔儿待嫁]
雍正老儿一声:宣!只见着粉色宫装的柔儿如夜空的精灵般缓缓莲步走到我的身边。
“柔儿,你来做什么?”我低声问道。
“皇伯伯,柔儿有一事相求请皇伯伯一定要答应!”柔儿并没有回答我的话径自地跪在地上恳求雍正。
“柔儿请说来,朕自会考虑!”雍正也很是纳闷地看着柔儿。
“请皇伯伯将柔儿指婚给阿布尔王子!”低头看不清她的脸。